这一次,军棍声明显小了,但惨叫声却一浪高过一浪。
炎魔:“杜云千,你特么给我让开!主上代受你喊个屁啊!”
杜云千的惨叫声猛地停下,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不疼!
“你本就有伤,二百军棍真的会死!我可以没灵宠,但不能没坐骑,不能没仆从!”她说着咬破自己手指,“不是血契吗?主子替你受一次!我——杜云千,今日要保灵宠炎魔一命,替他分担一百军棍!”
“杜云千,你特么疯了?一百军棍,你会没命的!”
“那那那……五十军棍!仅此一次!当然,日后屁股上不能留疤,若是有疤,还是落在灵宠毛球身上!”
“杜云千——”
某人一口鲜血吐出来,气晕了!
二人被打完后,被士兵抬会营帐,杜云千趴在床上喊了一夜,炎魔直到第二日下午还未醒来。
“杜副将,这是大将军赏的药,咱们军营里现在没有女人,您自己想办法抹上!”士兵颤巍巍地将药放在床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杜云千抓起那瓶药水,狠狠骂道:“陈沸陈沸,果然狼心狗肺,瞎狗乱吠!”
“是谁在骂本将军?”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杜云千心里一颤,急忙从床上爬起。
“啊——”
动作之快,扯到了伤处,她一个不慎从床上跌落,正好摔上了血肉模糊的屁股。
陈沸盯着狼狈不堪的杜云千,唇角渐渐勾起。
裹上碧凝披风,杜云千扶着床缓缓站起,迎接已经高坐在椅子上的陈沸。
“杜副将军不必多礼,过来,坐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