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站着同样是一个穿着头套的人,只不过他手里多了一根婴儿胳膊粗的木棍,他正是赵靖宇。
完颜宗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人都已经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个个已经不省人事了。
见两人来者不善,他慌忙亮出自己的底牌,略带威胁的说:“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朝国相的儿子,你们”
话还没说,李荣基便一个大耳光子扇了过去,接着又是一个两个,清脆的声音让人听得心里暖洋洋。
李荣基右手刚抬到半空中,被打的已经嘴角发青流血的完颜宗翰脚下一个踉跄拌倒在地上,但他顾不上疼痛,一个劲的往后退,右手比出停的手势,眼泪夹杂着血水哭着说:
“停停停,你们,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我有很多钱,我我我现在就让我爹送钱过来,只求壮士别打了。”
李荣基“嘿嘿”一声,他可不管这么多,上去又是几脚,踢得完颜宗翰在地上边打滚边嗷嗷直叫。
赵靖宇怕叫声引来夜巡士兵,上去拉住了李荣基,然后右手拄着木棍蹲在完颜宗翰跟前。
完颜宗翰见不到对方长什么,但光这个架势就吓得他一哆嗦,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挪挪。
看着瑟瑟发抖,犹如惊弓之鸟的完颜宗翰,赵靖宇露出一丝坏笑,抬头给李荣基打了个响指,李荣基心领神会,笑嘻嘻的坐在地上开始脱鞋,现在轮到他的专场了。
完颜宗翰看李荣基在脱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身体本能的害怕使他连打几个寒颤,连忙蹬蹬腿往后退几步,直到对方手里拿着滂臭的袜子,他边做呕吐状边诚惶诚恐的说道:“你你要干什么,呃呃”
袜子还没塞进嘴里,他就先干呕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涨得满脸通红,脸上青筋爆出。
堵住鼻子的赵靖宇也忍不住闪到一边,这味太上头了,不仅臭还辣眼睛。
李荣基倒没多大感觉,抓住一个劲往后缩腿的完颜宗翰,在对方吓得张大嘴巴大喊之际一把将袜子塞进嘴里,然后反手将其扣在地上,脸朝下背朝上,并用另外一双袜子将其双手绑在背上,一切完毕后,他掸掸身上的泥土,起身等候赵靖宇的处置。
虽然同样有头套,但赵靖宇能感受到李荣基头套后面笑的夸张的表情。
“呃呃呃”被绑住双手的完颜宗翰忍受不了滂臭又带酸味的袜子,身体拼命在地上扭来扭去,双腿也在空中胡乱蹬乱踹,此时他的脑子里不再是醉仙居那些红倌儿的胴体而是如何摆脱嘴里滂臭的袜子。
赵靖宇见状,一记闷棍成功让他安静下来,然后把自己的头套摘下,嬉皮笑脸的将其戴在完颜宗翰头上。
李荣基趁机也摘下头套,但他再也憋不住了,抱着肚子差点笑弯了腰,这种感觉让他非常酸爽。
“把你的头套给那车夫戴上,棍子放他手里,还有把他袜子也脱了丢水沟里。”
赵靖宇虽然觉得过瘾,但此地不能久留,夜巡士兵每半个时辰就会来一次,到时候遇上了会有不少麻烦,因此他布置好“犯罪现场”,伪装成手下不满完颜宗翰,故意捉弄他的场景。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翌日早上,赵靖宇来到醉仙居对面的包子铺里吃早餐,想观察里面的动静,顺便打听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有没有传出来,但国相府里的保密工作显然做的滴水不漏,如此重磅消息竟无一人知晓。
作者题外话:小生不才,未得姑娘青睐,扰姑娘良久,姑娘莫怪,至此所有爱慕之情,止于唇齿,溺于年华,今生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