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一笑大方了。”
张员外喝了一口酒水,脸色微红地吟道:“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张良既当爷儿又当妈,运筹帷幄定大汉,不王相倒也算,可怜怕诛做真人。
俺若生在那时代,大炮开兮轰他娘,天下英雄张员外,岂知我非龙虎崽?”
“噗···”张员外刚吟完,金莲便握着嘴巴低下了头。
“见笑、见笑了!我、我自罚一杯。”
这东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武松听着这厮的意思,可是将自己比作汉高祖一样的人物啊!狼子野心不小。
喝完这杯后,这厮也不让大家点评,便朝着清河令说:“兄弟,那个、该你上了。”
“这一轮谁赢了啊?”清河令摸着胡子。
桌上的金莲因张夫人不饮酒,本还想尝尝这美酒滋味的她,也是一直没好喝口尝尝,看到有这机会,也端起了酒杯:
“刚刚员外已自喝了一杯,就算员外输了,也不过是三杯罢了。金莲在此为员外分担一杯!”
说着、便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金莲再为员外分一杯如何?”
“正好,正好,哎呀呀,还是有女儿好啊!”张员外拍案而言。
这时代的酒,因为没有蒸馏器的原因,度数很低。
因而汉子们吃酒,都是大碗大碗地痛饮。
就算潘金莲这样的小女人,也能饮上个几碗!
“兄弟啊!这下面可要轮到你了哦!”张员外对着身边的清河令说。
清河令一撸袖子:“本官之日,也以楚汉英雄做一首,就说这项羽吧!”
“嗯恩。”
“鹿走荒郊壮士追,蛙声紫色总男儿。拔山扛鼎兴何暴,齿剑辞骓志不移。天下不闻歌楚些,帐中唯见叹虞兮。故乡三户终何在?千载乌江不洗悲。
若是老夫为君卒,敢叫霸王渡乌江。重头再来未可知,好比身死尸被分!”
“好、好,兄弟果然是堂堂朝廷命官啊!有一手!”张员外拍掌叫好,却也不知真好假好。
武松看着这两兄弟一唱一贺,便举杯说道:“两位大人,咱们先满饮此杯再说。”
三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武松随之微微一笑:“学生在此再做一首
醉里挑灯挥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是白生!”
两人听的武松这首诗后,皆知武松何意。
虽想报国,但又只是个白生!无官无职,也只能梦中想想那些金戈铁马了。
“爱婿、你有此文武,何愁功名不成?我料你必将高中,我家金莲、也必能跟你享福一生。”
“来、岳父我再与你碰一杯。”
到了这份上,三人也没心情谈罚谁酒了。只顾着随性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