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证券,建筑材料证券一出来,就涨了好几个点,后面的人终究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早点跑来。
李狗也打算将自己的积蓄全部投在里面,却被路仁甲果断阻拦,并让李狗带的随从传信回嵖岈山,如果谁购买证券,立马逐出嵖岈山!
安城傍晚总是会少许多热闹,唯一留下人流的地方也只有勾栏处了。
一位寻乐的官差昨夜在窑姐身上闻到兴奋的气味,战斗力都变得猛了不少,这不今夜又来,见证一下自己的奇迹。
勾栏内,古楼晏宇,烛火摇曳,些许座椅围绕亭台,偶尔也有莺莺燕语,丝竹管弦之声。
“诶,魏六爷,您又来了!”老鸨挥着自己的丝巾帕,热情的招呼着眼前熟人。
络腮胡子魏六爷,时常流连勾栏之内,丝毫没有扭捏:“闾官,你把小秀叫出来伺候!大爷我爽了,重重有赏!”
老鸨见到钱,脸色绽开:“六爷,你可来的晚了!小秀已经被城东周爷叫了去!”
都是混勾栏的汉子,大家倒也相互识得。周爷是安城的一个县丞,自己哪怕在厉害也是一个不入品的小巡捕而已。
魏六爷道:“那给我换个,有异香的,最好是摸起来皮肤光滑的。”
魏六爷说着表情越发的猥琐,老鸨也是你服你懂的表情。
老鸨道:“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好货色,不想其他勾栏,你放心,一定包你满意!”
魏六爷听见满意的回答,就到了自己固定的包房,等着,不一会一群莺莺燕燕环绕而至,齐声道:“六爷!”
魏六爷在灯火不明的情况下看不见姑娘们的成色,只能靠近嗅了嗅,发现味道统统不对,将其一一赶了出去,老鸨实在无奈又叫了一批进去。只是没想到这反而激怒了魏六爷。
魏六爷将房内的桌子椅子掀翻在地:“你们都是什么庸脂水粉,也能交上来?今天你们六爷就教你们个乖。”
古代这些勾栏背后都是有人支持的,这些嫖客也都懂得,但是魏六爷今日脑子反冲,居然在勾栏惹事。老鸨脸色十分难看,连忙叫来龟公去寻求安城主薄帮忙。
魏六爷见龟公跑了出去,一时阻拦不及,如遁冰窟,暗骂自己糊涂,怎么会在主薄的地盘上闹事!此时想要完美解决是不可能了,倒不如先求饶,也许能挽回一些局面。
“何姥姥,你看是我糊涂,这件事您看该如何解决?上面的桌椅我双倍赔还,受伤的姑娘汤药费,也交给我了,你看成吗?”魏六爷可以在普通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但是在主薄面前提鞋都不配。
“魏老六,叫你一声六爷,是对你尊重,不是你放肆的资本!在何主薄地盘闹事,你知道是什么下场!”何姥姥冷哼一声,和先前的笑脸迎客完全不一样。
魏六爷如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说:“我懂得,我懂得,姥姥,等会主薄的人来了,还请你说说好话,我也不过是鬼迷心窍,大家和气生财,也是何主薄乐意看见的不是!”
这年头谁还没个靠山?反正都是圈内人,如果大家都闹得难堪了,说笑话的就是其他人了!
何姥姥也听出了言外之意,又是嘲讽一番,收过银子便让龟公,打手们将魏六爷给放了!
何主薄的下人到来,魏六爷也是连忙认错,说后面会给主薄老爷孝敬,何主薄的管家头子叫何进,主要帮何主薄负责见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