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哭道“不,王妃,莲儿要留在这儿照顾您。”
许清洛宽言安慰道“我还可以让别人照顾,可我的那些花下人中就只有你对它们熟些。”
“王妃这还有本王,莲儿你按王妃吩咐去吧。”楚慕珩此话一出,莲儿觉得王爷和王妃关系兴许能就此改善,又是担心又是惊喜,立即退下去了花园。
常给楚慕珩疗伤的王府大夫很快就到了,夜飞急匆匆的去请医并未说清是王妃受伤,老大夫拿着药箱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许清洛,为难道“男女有别,老夫只能为王妃诊脉开药,王妃的伤恐怕要去府外请女医过来包扎。”
夜泽担忧道“那岂不是又要耽搁一阵,王妃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这样下去,怕会有危险。”
楚慕珩站在床头道“你先为王妃诊脉开药,伤口本王来包扎。”
剑伤胡大夫处理过太多,不用诊脉就已经开出药方,胡大夫将外敷的药交于楚慕珩手中“这是我为王爷特制的金疮药,敷上两贴,一日一换,最多两日伤口便可结痂。王爷拿好,立即给王妃敷上。”
继而将内服的药方交于夜泽手中“这是一些补血消肿的药,大人给王妃抓来交于厨房熬制,一日三次,五碗水大火煮沸小火熬制成半碗与王妃服用。”
交代完,众人退下各忙其事,房内只剩下许清洛和楚慕珩二人。楚慕珩拿着药走至床头坐下,扶起许清洛为她宽衣,“我自己来。”许清洛左手刚一用力又有红血渗出,楚慕珩制止道“还是我来吧。”
解开许清洛的全部外衣,只剩下贴身的红肚兜,肚兜也已经浸满了血,楚慕珩伸手去解又放下了手。许清洛的右手伸至背后解开了肚兜,胸前雪白的风光被坐在背后的楚慕珩一览无余,许清洛迅速用被子盖住前身。
楚慕珩很快为许清洛处理起伤口,楚慕珩正准备将药敷上时,许清洛制止道“不要直接上药,先用白酒清洗。”
楚慕珩不解的问道“白酒?”
“对,白酒,酒精清洗伤口会干净些,不易感染。”许清洛说的这一套楚慕珩从未听过,可还是没有多问从房间的橱柜中拿出一坛陈年老酒,倒出两杯淋在许清洛的伤口上,酒精的辣让许清洛伤口疼得更加剧烈,许清洛要紧了嘴唇。楚慕珩心疼道“疼就叫出来吧。”
“还好,还能忍。”“你一直都是这样对自己的吗?有痛也不说?”即便早就知道许清洛是将门之女,自小在军营长大,面对如此伤痛一声不吭,这样的女子这样的许清洛还是让楚慕珩敬佩不已。
许清洛并未回答,等楚慕珩将药敷好最后一层纱布包扎上,许清洛柔声道“请王爷背过身去。”
楚慕珩转过身,许清洛费了好大的力才将肚兜穿上,穿外衣时,楚慕珩转了过来,手臂从许清洛背后环住许清洛,从许清洛手中拿过外衣为她穿上。
如此近距离的肌肤之处,许清洛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楚慕珩的呼吸,倏的整张脸都红了。许清洛的外衣全是血迹,现在让人送衣来已经来不及,楚慕珩从衣柜中拿出自己的衣物临时为许清洛换上。许清洛坐在床上就像木偶一般任由楚慕珩摆布,穿好衣服,楚慕珩将许清洛轻轻抱至床边,宽大的男衣与许清洛娇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脸上的红晕更让许清洛显得娇羞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