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钟离雨忆气结。“你在敷衍我！你心口不一！我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郝毅凌算是服了。姑娘们都是这么麻烦的吗？他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她这么能闹？“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钟离雨忆终于哑口无言。对哦，她到底在纠结什么？脑袋短路中。

小二此时端着饭菜过来了，钟离雨忆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送走小二后坐在桌子前，看着对面的郝毅凌问：“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那天离开侯府我就回去制药，隔天再去时发现你已经不在侯府了，是谁救了你出来的？”

“什么？”钟离雨忆手中的筷子差点抓不稳：“你说你离开后就回去制药了？隔天才再次到了侯府？”

“对啊，当时我也是跟你说过的，我需要点时间。”见她反应极大，郝毅凌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天晚上出现在侯府中的人是谁？”钟离雨忆紧张地看着他问。

“那天晚上出事了？你先跟我说说大致情况。”

钟离雨忆跟他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皱了皱眉，也是不解：“你确定你看到的人是我？”

“我认错谁也不可能会认错你。”钟离雨忆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人，与他一模一样的眉眼，给她带来十分熟悉的感觉，但又处处透着怪异。“我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他长得跟你一模一样，但你们的眼神很不一样。”

钟离雨忆凑到他的面前说：“师父，你真的什么印象都没有吗？你确定你那天晚上一直在炼药房中没有出来过吗？有人可以证明吗？”

郝毅凌无语。“我自然是一直待在炼药房中的，为什么要有人证明？我炼药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看着，除非是教你的时候。”

“师父，你有没有双胞胎兄弟？”

“没有。”郝毅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改口道：“小时候好像是有过的，但出生后没多久就夭折了。”

钟离雨忆想了想，又问：“师父，你该不会是有双重人格或者是人格分裂什么的吧？”

“那是什么？我没有听人说过这种东西。”

“双重人格就是说一个正常人在相同时刻存在着两种或更多的思维方式，其中，各种思维的运转和决策不受其他思维方式的干扰和影响，是完全独立运行的。你当时认得我，应该是双重人格，所以才会气质不一样了，我感觉那个时候的你好冷。”钟离雨忆嘟了嘟嘴，有些不满。

“可你又不记得这件事了，不记得的话就只能是人格分裂了。如果真的是人格分裂的话，通常是在受到精神刺激之后，可突然转变为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身份，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按照后继人格的方式行事。这样的话，你会对过去的身份完全遗忘，仿佛从心理上另换了一个人。从一种人格到另一种人格的转化通常是突然发生的，当后继的人格开始‘执政’时，原先的主体人格刚开始是意识不到的，并忘却已发生过的事情。你会不会感觉自己的记忆偶尔断片了？”

郝毅凌思索了一会儿，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