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年轻的女子给打断,这女子肤白貌美,明眸皓齿,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
从外表看就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可脸上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老者显然是被这女子给吓着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姑姑娘,老朽并没有说您啊。你这是作甚?”
“哼!你一个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不好好的在家颐养天年,竟然和一个市井妇人一般的在这嚼舌根,你说你该不该死!”
老者一把年纪了竟被一个年轻的女子当着这么多的面,指着鼻子骂自己和市井妇人一般,老脸都丢到了家,一张满是褶子的脸上,憋的通红。
那个一直听老者讲故事的年轻人见到老者被欺负,也是气愤难当,想上前去制止年轻女子。
那年轻女子似乎是预料到了他要上前理论一般,手中的剑一挥,一把剑就横在了他的脖子面前。
年轻人的眼角一瞥,看到了那剑穗上的一个周字,心下叫苦:这是背后说人坏话,被人当场逮住了,人家不生气才怪。
年轻人咽了咽口水,陪着笑脸说道:“姑娘,我家爷爷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这就带他回家,保证以后不在您的跟前出现。”
“哼!算你识相,脑子不好使的人,就要看好了,不要让他出来到处乱咬。”
年轻女子收起了剑,转身离开。
“你这个女娃子,说谁是市井妇人?!”老者也不甘示弱的回怼,刚要追出去和年轻女子辩论。
年轻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老者,在他的耳边说道:“老伯,那个女子八成就是周家的人。”
陈子荆和胖子好不容易进了城,这一趟相当于白跑了,这到处闹妖怪,两人也不敢继续再往城外跑了。
回到了福来酒楼,和老板说明了情况,老板也没有责怪两人,毕竟城外现在不安全。
“刑子,我刚刚听到好像有人在谈论你,说你是什么年少英雄,大剑宗陈家的儿子。”
胖子将自己从福来酒楼里听来的几句话讲给陈子荆听。
陈子荆无奈的笑了笑,这个胖子又来消遣自己,你见过哪家大剑宗的儿子会流落到民间做一个穷赶车的。
“你没听说么?我爹是仙督,我可是仙督的儿子,你以后对我客气点,小心我让我那当仙督的爹削你。”
“就你?你可别欺负我是文盲,人家仙督姓赵,你姓陈,怎么可能是你爹,要说是我爹还差不多,毕竟我们都是老赵家人。”
两人嘻嘻哈哈的调侃起来,显然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里,两人都是芸芸众生里的最平凡最底层的人。
在他们的眼里,这样的大家族,大宗派于他们而言就像是云端的彩霞,遥不可及。
“刑子,现在城外闹妖怪闹的厉害,虽然”
胖子左右看了看,才小声的对陈子荆说道“虽然那狼妖被你的诛邪给干掉了,但难保没有别的妖怪,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吗?”
言下之意是在问陈子荆要不要继续找他梦里的那个地方,在胖子的眼里,虽然他们这次大难不死,那是有那把剑的原因。
可谁知道那把剑到底靠谱不靠谱,保险起见还是等到妖怪这事平息下来再赶路。
陈子荆怎么能不知道胖子担心的事,可他有他的想法,直觉上,陈子荆感觉自己和诛邪这把剑有着莫大的关系,或许再往前走,就能知道困扰自己五年来的噩梦,以及自己那失去的记忆。
可不论是噩梦还是记忆,都是自己的事情,胖子已经赔了自己五年了,这五年来陪着自己几乎走遍了这九州大地。
这次的狼妖的事件告诉了陈子荆,这条路或许充满了危险,自己怎么样都所谓,可胖子,不能再被自己给害了。
“胖子,不如,我们就此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