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会所后,我和卓哥先是去三楼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并没有着急去会所的赌场。
直至卓哥这边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我们俩才不慌不忙的从澡堂子出来,奔向七楼。
电梯只能坐到六楼,六楼到七楼之间,是需要走步梯的。
前后两道门,都有类似安保的人员,弄的跟拍电影一样,搞的相当正规。
平时闹个笑话没什么,无伤大雅,但这种时候,我是绝对不会乱说话的,一直惜字如金。
在我们被拦在卡口时,卓哥拨通了之前那人的电话,随即又把电话交给了安保人员,这才顺利放行。
第二道卡口是兑换筹码的,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好奇的不得了。
筹码的颜色分为红黄蓝三种,什么价位的都有,这边都是拿现金兑换的,五万块钱要扣除两千五的手续费。
一切搞定后,我们这才算正式踏入赌场。
七楼的占地面积不小,光大赌桌就有十几个,玩的是百家乐或者二十一点。
哦对了,也有包厢,不过很少,只有两间,并且还是空着的,根本没客人去玩。
人非常的多,没有一张台子是空着的。
并且我注意到,他们玩的都不小,下注最少的都要有两千块。
“吃的喝的随便要,是免费的,咱俩随便压几手,混个脸熟就是啦!”
卓哥应该是经常来这种地方,表现的很轻松。
“卓哥,这没人来查吗?搞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我说这话绝对是有一定根据的,在当时,北方抓赌的力度几乎和抓毒差不多,管控的非常严格,根本不是认识几个衙门的干员就能开的。
当然了,如果是在我们家那种小县城,或者农村,那力度肯定会小上很多,只要稍微打点一下,不闹的太过分,是不会有人追究的。
“无痕,不是不能抓,而是不敢抓!”
“什么意思?卓哥你也太能开玩笑了吧,衙门有什么不敢抓的呀?”
卓哥撇嘴一笑,不屑的说道:“能来这里玩的人,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一点不夸张的说,如果今天这个赌场内的人都被抓了,那么造成的经济损失,足够衙门内一个主管经济的副总督落马啦!”
“这么夸张?”
“人家敢支这个场子,那肯定就不怕衙门找麻烦,别担心那些没用的,这里很安全,和咱们在县城弄的小赌场,完全是两回事。”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继续问道:“卓哥,那他们这里的老板为什么让咱们兑换筹码呀?都赌现金,然后他们在抽水这多过瘾呀,那赚的也多。”
“赌现金?呵呵,那得多硬的后台呀!我还没去过那么牛逼的场子呢!”
“赌现金怎么了?有什么说法吗?”
“当然啦!”卓哥狠裹一口香烟,详细的解释道:“赌现金是更加刺激赌徒,可以让赌场实现最大盈利,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有输红眼的人呢?”
“还有,就算赌徒们输急了不搞事,你能保证没有其他道上的兄弟当过路财神吗?”
听卓哥这么一说,我立马反驳道:“可就算兑换筹码,咱们不也是先把钱给赌场嘛,那一样防不住有人当过路财神呀!”
“呵呵,咱们进来不到二十分钟吧,你信不信现在钱已经被运走了?”
“什么意思?”
“这里收的现金到了一定的数目,就会被人安排带走,赌场内是不留太多现金的,这样就算碰见衙门来查,那损失也不大,不会伤筋动骨。”
卓哥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回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