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也不是他欺负我们,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找谁呗!”
球球没有理会我和卓哥的争吵,缓缓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漫步奔着电梯口走去。
我盯着卓哥看了一眼后,随即也负气离去。
在回场子的路上,我和球球谁也没说话,都表现的很沉默。
为什么在处理这件事上,我和球球的反应会如此大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这帮服务生其实跟我们说到底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一口饭而已。
上一次,践踏我们尊严的四轮子,现在已经坐了上轮椅。
那么凭什么梁晨远能继续逍遥法外呢?
如果连刀枪都端不住,那吃不吃这碗饭还有什么意思?大家都集体自杀,然后研究一下怎么投胎得啦!
或者集体报考公务员,拿出拼命的劲头,我就不信考不上。
闭店后,场子包厢内。
我和球球谁也不理谁,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是的,我们俩都很压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直至一个电话响起。
“喂,庆杰,说。”
“无痕哥,你快来医院吧,出事啦!”
“有事找卓哥处理,培培的事不归我管啦!”
“卓哥电话打不通,你快来吧,培培跳楼啦!”
“什么?”
听到这话,我和球球同时站了起来。
“无痕哥,你快来吧,这边乱哄哄的,总督府的人也来了,你们都不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呀!”
庆杰那边确实乱哄哄的,像是周围围了很多人是的。
“培培也死了,跳楼!”
我喝干净杯中酒后,舔了一下嘴唇,随即缓步冲着场子内的地下室走去。
就在我翻东西的时候,球球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扔给我一个匪帽,一把军匕。
“家伙我换地方啦,你是找这玩意呢吗?”
我皱眉看向球球说道:“我自己去就行。”
“别墨迹了行不行?”
我无奈叹了口气后,把匪帽揣进了怀里,随即夹着军匕就和球球从后门上了送货的面包车。
培培的死,虽然和我没有直接原因,但我内心中依旧充满了愧疚。
所以我要陪这样公子哥玩玩,看看是不是家世显赫,就可以刀枪不入。
我和球球上了车后,直接就奔向了总督府大院。
期间我给庆杰打过一次电话询问了一下医院那边的情况,得知卓哥已经出面处理啦!
接下来卓哥给我和球球都打了很多次电话,但是我们俩都没接,选择了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