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啊。。。
“说不说?你说不说?”
康纳一听这声音,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往里冲去。
奈何穿过通道后,还有一道上了锁的铁门拦住去路。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的人头皮发麻,忽明忽暗的火光为这画面增添了一抹渗人的氛围。
康纳因为着急,试了好几把钥匙才打开门锁。
啪嗒一声,里面的鞭打声也随之停下。
“谁?”有人在里面喊道。
也是,平常这里不会有外人随便进来,真以为热伦非是吃素的?
康纳怒不可遏的冲进去,就见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一个被绑在十字架上,血痕弥补,惨不忍睹。
另一个手持六棱皮鞭,皮肤在火光的映衬下,呈现一片橘红之色。
“康纳?”
拿皮鞭的人舔了舔嘴唇,随手将沾满血肉的鞭子放在桌上,自己则靠在桌沿抱肩凝视,似乎想等一个解释。
康纳看了眼施耐德,在自己来之前,不知道经过多少鞭子,汗水和血肉模糊。
此时已经无力抬头,虚弱的垂着脑袋。
而康纳的心也随之沉落谷底。
“萨姆”康纳一声低吼。
“是谁让你私自带兵抓人的?有证据证明他犯罪吗?竟然私自带到地下室动刑?”
这个叫萨姆的混蛋也是一名伍长,还比他晚来一年。
从加入执法司的那一天起,俩人就因为磁场不和,相互看不顺眼。
这些年,明里暗里的斗争,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面对死敌的怒斥,萨姆不屑一顾: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咱们都是伍长,想要拿我撒气,先成为行动队队长再说!”
康纳怒指对方,冷声道:“我劝你即刻放人,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相信我。”
“相信你?别开玩笑了,我宁愿相信出来卖的女表子”
“这么说,你决定一条道走到黑咯?”
萨姆努了努下巴,玩味笑道:“这家伙跟你什么关系?竟然让你这么卖力保他?”
“哼你从哪带回来的人,自己不清楚吗?”康纳冷哼道。
“从哪?橡树庄园啊,怎么?”
看到萨姆恍然不觉的样子,康纳就忍不住郁闷,自己竟然跟一个白痴斗了这么多年,这就是最大的侮辱。
不想跟他废话,一个无畏无惧的人,活该死的不明不白。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从内心升起一抹关爱智障的微笑。
他发誓,从现在开始,他对此人没有恨,只有怜悯:“听着,把人放了吧,我也是为你好。”
萨姆浑然不知自己所面临的风险,只想着完成上面传下的命令。
“不可能,要想我放人,除非拿到费舍尔大人的手令!”
“所以,费舍尔大人让你冲进橡树庄园抓人?”
“不不是”
“那是?”
“你别管了,不能说,反正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得自己的事吧”
康纳依然保持着那副笑容,看的萨姆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