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做某件具体的事情。”
“请问是什么事情?”
“我被一个女人带了绿帽子,还骗走我一大笔钱!”裴子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买佛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报复她!你直接告诉我能不能做到?”
“这……”僧人有些迟疑。
“我朋友可是说只要来你们这,就一定能心想事成……难道我买了你们这里最好佛牌也还是不行?”
“你朋友是?”
“我朋友在华夏娱乐圈也是名人,姓名就不好告诉你了,总之他说自己来你们这里求过,非常灵验。”
“麻烦你先去大殿稍等片刻,我去请示一下。”僧人终于松口。
裴子幸表现粗豪,一看就是个不怕花钱的主儿,而且理由充分、情真意切,自然没有让人生疑。
在佛殿等候了十分钟左右,他便被再次请入了后院。
这次是在后院角落一个独立的黑色小屋中。
“这位是我们庙里法力最高的坤大师,客人你有什么心愿可以直接对大师明言。”
屋内盘腿坐着一个黝黑干瘦的男人,剃着光头,但并未着僧衣。
他先双手合十施礼,然后示意裴子幸坐在他对面。
“听说你是想要报复仇人。”这个所谓的大师并不会说华夏语,叽里咕噜说了一句,然后由站立一旁的接待僧翻译。
“对,一个女人。一个竟敢离开我的女人!”裴子幸恶狠狠地说道。
“那你是希望她回心转意?我可以施法让她重新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一辈子都不会离开。”
“不,她这种破鞋我才不会要了。我现在就想报复!”
“那你希望报复到那种程度?是单纯的走走霉运,还是患上难缠的疾病?”
“我希望她受尽折磨,然后死掉。”裴子幸已经双眼布满了血丝,状若恶魔。
大师深深看了他一眼。
“我可以对她施以血咒,只是这样需要耗费我的精血,价钱会很贵。”
“钱没有问题。不过这血咒能有什么效果,可以跟我先说说么?”
“这血咒杀伤力极强,而且并不需要让中术者吃下什么东西便可直接作用。一旦施咒,中术者便会定期吸引周围阴气入体,不但恍若恶鬼缠身,而且身体会日渐虚弱,最后会在极度恐惧中折磨至死。”
裴子幸抚掌大笑:“好!好!就这个血咒!”
“先别急,一般的法术可能只需要对方的性命或者生辰,最多需要对方的随身之物。”大师沉声说道,“但是这血咒嘛,一定要对方身体上的东西,比如指甲或者头发。”
裴子幸听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折叠的信封。
然后用一张餐巾纸隔着将信封中东西拿了出来。
“这个可以么?”
大师一愣,半晌后才苦笑道:“当然可以。”
餐巾纸上是一根毛发。
蜷曲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