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只身奔入到祖祀祠堂内部,在熠熠煤油灯的光辉作用下,依然清晰可见,乱糟糟的大堂,周遭除了狼藉下的一片,便是空无一人。
见此情形,爷爷的内心是急躁的,因为这代表着祖祀祠堂确实是遭人闯入过,凌乱地一切印证着被搜查过的痕迹,无法平静的内心迫使爷爷一二再地查看,绝不曾放过任何一处蛛丝马迹,道:“咦,这外套,似曾熟悉,这不是莫寻宗今天穿的外套吗,怎么会在这里?”
爷爷一脸惊鄂,疑惑地内心,蓦地明了!
如此情况,证明爷爷担忧的心思成真,乐经纬所说的话属实,爷爷再回想:“村里所有人当中只有莫寻宗对祖祀祠堂的环境最为熟悉,而那些玄乎的东西也是他最在行,平日里最属他的踪迹最为可疑与神秘,种种矛头都可指向他,而这些可疑的因素又与他脱不了干系,如今这是人赃并获,料他也百口莫辩了。”
由此可见,莫寻宗叛变的事情已成为铁铮铮的事实。
一刻不容延缓,全村人的性命危在旦夕,想想这些,爷爷内心懊恼之极,加快的步伐,只为能有机会去弥补,希望还能来得及,防止易录被夺的悲剧。
爷爷还来不及松懈一口气息,匆匆穿过大堂内部,沿着回廊,循着后堂而去,但见一排排灯炬把回廊照得通透与明亮。
忽然,映入眼前的一幕让爷爷倍感震惊,但见,看管祠堂的礼事一个个卧倒在淋漓的血泊当中,模样凄惨无比!
爷爷寻迹此事,静心盘查:血迹未干,说明离事故发生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到处印有打斗的痕迹,说明不是突然袭击。
“这是好事,老子得快点,”爷爷自我安慰道。
进入祠堂后堂,也就是易录的藏匿点,突发的一幕,让爷爷不明所以,但见:“主事和几个礼事朝自己这边飞奔而来,匆匆之中显得极为狼狈。”
而光着膀子的莫寻宗紧随其后,且来势汹汹,身上沾有多处血迹。
爷爷一看是莫寻宗,心头怒气油然而发,顺手拧起地上的竹鞭,怒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今天老子非要替陈家清理门户!”
眼看主事和礼事们就要被莫寻宗逮到,性命将忧之际,只见爷爷执鞭来到,在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绝境中,原本打算引颈受戮,放弃抵抗逃跑之时,爷爷突然的举止,让他们侥幸逃过一劫。
只见爷爷拦下莫寻宗,就是一顿喊打,看得主事和礼事们又惊又喜,遇此良机,主事和礼事们也没多想,趁机逃出祖祀祠堂,溜之大吉。
莫寻宗始料未及着爷爷的突然攻击,根本摸不清状况,不苟言语的他也试图去解释,对爷爷说道:“村长别动手,村长别动手,是某,莫寻宗啊!”
但见毫不奏效的结果是,爷爷又怒又气地说道:“打的就是你莫寻宗,你这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