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见殷七儿软绵绵的瘫坐在地上,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杏眼之中秋波流转,眼角一滴泪痣满是风情,不禁心痒难耐。
刘师兄瞅了一眼呆立一旁的傅云,忍不住走回几步,伸出一只枯瘦黝黑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殷七儿手腕,淫笑道:“美人儿,你这小情郎已经傻了!你瞧这谷中又黑又冷,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随哥哥出谷去吧!”
殷七儿双腿蹬地,不住地往后蹭,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刘师兄的恶爪。她长大了嘴,口中似乎在说些什么,却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刘师兄虽然断了一腿,但力气毕竟比娇柔的殷七儿大了太多,也不顾她如何挣扎,只抓着她手腕,拖着往出口走去。
殷七儿见自己挣脱不掉,被刘师兄拖着已快离了这火光照耀之处,心中一急,也顾不得什么,张口便往刘师兄抓住自己的那手上咬去。
“哎呦!”只听刘师兄一声惨叫,猛然甩开了手。他将手举起一看,只见手背上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已被殷七儿咬下一块肉来,旁边还有清晰的几颗牙印。
“你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师兄恼羞成怒,举起另外一只手中的木棍,猛地挥下,朝殷七儿身上打去。
这一棍毫不留情,殷七儿眼见这一棍便要打到自己身上,忙将胳膊护住自己头面,扭头闭上眼睛。
她只觉得背后一痛,便已吃了一棍。
刘师兄知她不会武功,是以棍上并未使内力,然而,只是皮肉之痛,却已让殷七儿痛苦不已。
殷七儿跑无处跑,喊也喊不出,娇弱的身子在地上蜷作一团。
刘师兄自傍晚入谷以来,便接连遇挫,诸事不顺,险些命丧傅云掌下,心中一股憋闷之气无处发泄,此时便将这一股愤懑全部发泄在殷七儿身上,棍子如雨点一般砸在殷七儿身上。
“啊!……”殷七儿忽的一声喊了出来,声音凄惨无比。
刘师兄已打了十几棍子下去,此时忽然听到殷七儿一声惨叫,不禁一愣。
他转瞬之间便已想明白,笑道:“想不到啊,这几棍子竟无意间把我封住的哑穴给你解开了!”
说着,又扬起棍子,猛的一下,打在殷七儿臀上,问道:“怎么样?舒服不舒服?你若是求个饶,叫我一声‘好哥哥’,跟我乖乖离开这里,我便饶了你,如何?”
殷七儿趴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臂之中,一声不吭。
刘师兄见她不答,笑道:“好!你既然如此硬气,我就打到你求饶为止!”
说着,又扬起棍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打在殷七儿肩背臀腿各处。
殷七儿虽打定主意,硬起心肠不向那刘师兄低头,但无奈身上各处疼痛难忍,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颗颗落入土中。
借着黯淡的火光,殷七儿勉强抬起头来,无助的望向傅云,只见他依旧呆立原地,便如木头人一般,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忍不住呼唤道:“云弟,救我……”
刘师兄听到之后,兽性愈发大作,叫道:“他听你的吃了龙血龙胆,此时已是废人一个,你还妄想他能救你么?”
说着,又将手中棍子高高举起,猛力挥下。
殷七儿心知无望,将头深深埋入臂弯之中,身子蜷缩成一团,只待这棍子打到身上。
只听“啪”的一声,那棍子从中折作两节。
殷七儿听得声响,身子不由得一颤,身上却并不觉疼痛,好像这一棍并未落在自己身上。
她回头一看,却见傅云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前,伸出一臂替自己挡下那一棍。
手腕粗的木棍此时只剩了半截握在刘师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