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只是当知县回到后衙之后才发现有两个人不好。一个是胡子已经被撸掉一大把的老仵作,一个是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女客。
“这人的身份确定了吗?”
衙役有些尴尬,怎么查出来,这人今天一早进的城,进城就到了黑店吃饭,之后就被下了毒。期间只有老仆向城门官问过县衙如何走?
“你问问县衙有没有人认识,是谁家的亲戚。”对方是未出阁的女子,萧战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去,留下班头的媳妇于娘,和县城里的郎中照顾。
人确实中毒了,只是可能量不大,没死透,于是就弄了个公堂诈尸事件。
郎中说了,吃上几副解毒的药剂,就没事了,真是命大。
出了卧房,在门口,看见等候在外边的老仵作,不由得好笑。
“算了,下不为例。回去吧!”一头银发的老仵作都快哭出来了,他其实很确定当初人是死了,刚咽气,还不是假死,可她就活了过来。
老仵作金西政出自仵作世家,他本人资历极深,如今都已经到了洗手带徒弟的阶段了,要不是因为和萧战的哥哥有旧,答应帮他带带弟弟,也不会不远千里的从京城来到这边陲小地,结果第一桩案子就丢了个大丑。
“师傅,我刚刚探了,气息脉搏都没了,而且就老板娘下的药量,就是头大象也毒死了,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呢?”徒弟笃信师傅没错,这么多年了,师傅从来就没有错过,要不然也不会得到一个鬼指金的称号,就是说师傅的手指能探鬼定案。
“别说了。。。。。”金西政捂着老脸十分痛苦,几乎要哭出来来了,太丢人了。
金西政其实也不认为自己探错了,只是这人走背字,他当初没反应过来,还被吓晕了,这就实在是丢人丢大发了。他不是菜市场老太太,他是个仵作,太没有违职业操守了。
徒弟宋玺其实也知道师傅在郁闷什么,要那么说他被吓得屁滚尿流岂不是要去自杀。
“师傅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你要是想不开,我岂不是也要给你殉葬?”要不然我的脊梁骨也会被人戳弯的。师傅你可怜可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出生的幼儿。。。。。。
金西政停住脚步,转身恶狠狠的盯住了嘴还在一张一合的徒弟,“你老母六十生下你也是真不容易,还有我怎么记得你现在还在喝生儿子的药呢。。。。。。。”
徒弟连忙捂住师傅的嘴,这可涉及他男子汉的尊严问题。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还好。
金西政揭了徒弟的短之后心情好多了,连步子都轻快了。
“师傅干什么去?”徒弟狗腿的问道。
金西政斗志昂扬的说“去看看那位死而复生的传奇女子去!”说这就转过身又走回了县衙。
。。。。。。
“咳咳,咳咳!呕。。。。。。”又是一阵呕吐,苏青嘴里反着酸水,终于再次恢复了意识,看着旁边的妇人,不认识。
“苏青,你个大坑货,你就作吧,你还给我来个花样死亡,呵。。。。。。。”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配方,智能音响终于撕开了它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