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事历来如此。”
“很多时候,不是您想躲开,就能躲开。”
“一旦他们视您为绊脚石,他们总会不择手段的将您拖下水。”
这番话听起来不清不楚。
但其实就差点名扶苏了。
河图叹了口气。
坦白说。
他还没有决定好接下来该以哪种手段面对扶苏。
是怀柔。
还是雷霆。
这同样也是他不愿过早介入朝堂的原因之一。
他不想和扶苏太早的产生冲突。
按照他的计划。
等收拾了诸子百家,那时候面对扶苏,也就随心所欲了。
他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都怪嬴政!”
最后。
临马车,他只是跟李斯说道:“算了。”
“等我从庐江郡回来,再说这些事吧。”
……
李斯目送河图的马车渐行渐远。
这时候。
也不知道王贲从哪冒了出来。
他走到李斯身旁,同样望着那辆逐渐消失的马车。
他叹道:“你说这小子怎么就不愿意呢?”
“我家嫣儿才貌双全。”
“他有什么理由推脱拒绝?”
李斯淡淡的瞥了王贲一眼。
“侯爷。”
“换个方式去想,你觉得你是好意。”
“但或许公子认为你是恶意呢?”
王贲皱眉。
明显费解。
李斯耐心道:“这位公子目前无意朝堂,更无意与旁人去争什么。”
“你非得让幼女现在嫁给他。”
“岂不是告诉朝堂,你王家支持他去相争?”
“你这是把他架在火烤,他怎会答应?”
王贲摸着下巴。
武夫的脾性素来直爽。
他轻轻笑道:“可难道我不把嫣儿嫁给他,他就能躲过此事?”
“他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修为,这样的才智。”
“不管他有没有那份心思。”
“他都必须得有。”
“除非他真想出家,不回咸阳。”
“可问题是……他回来了。”
李斯沉默。
王贲能明白的道理,他又怎会不明白?
只是这位公子的心思……委实太难猜了。
王贲哪管得了这些。
他直接说道:“对了,你说要给我出谋划策。”
“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都是数十年并肩作战的袍泽。
虽说文武不一家。
这些年争名夺利,也时常会有摩擦。
但在这种事情,显然不会掺杂太多功利。
更何况。
公子河图若是能和王家联姻,那也是李斯乐见其成。
他笑了笑,侧头看着王贲。
“我只告诉你两件事。”
“第一,公子有个妹妹,视为逆鳞。”
“第二,公子这个妹妹,年方十三。”
王贲一头雾水。
显然听不懂李斯到底在说什么。
他说的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李斯叹了口气。
“侯爷,您在朝堂不是说,您的幼女年方十五?”
话都说到了这份。
王贲岂有不懂之理。
他登时便睁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走公子妹妹的路线?”
“让嫣儿和她先建立交情?”
李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王贲眼睛愈发明亮。
“怪不得都说你贼。”
“李斯啊李斯,你还真是七窍心思八面玲珑啊。”
李斯险些当场去世。
这是骂他?
还是骂他?
他咬牙切齿。
“老匹夫!不足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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