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先生。”想起自己前两天刚给楼闻墨送过信的人一脸恍恍惚惚,觉得以后还是拿到就赶紧送,别偷懒在自己多留比较安全。至于楼闻墨那边是如何处置那些敏感信件的,那人不敢想,也不敢问了。
不管怎么说,暂时应该不会堆自己头上。男人苦笑着,颇有退缩之意。
“这里不好进,自然也不好出,待过段时间风平浪静后再做打算比较稳妥。”楼闻墨瞧着对方一脸后怕,眼神闪烁的模样,知道这一遭人悄然失踪的变相示威确实让对方怕了,担心对方跑路心切自己被牵扯,就多说了一嘴。
既然都提醒过了,楼闻墨就走了,四周监视的人还是挺多的,虽说离得远应该听不清,但他可不想因为多说几句就被重点关照了。
像楼闻墨这种,换着方向与人低声聊天的不少,不太爱搭理人的也挺多。表情平静的有,面露焦急的有,害怕的也有,可以说这一百多人几乎代表了所有众生百态了。
皇帝也知道自己即使怀疑也不能动作太大,逼得那些不知深浅的助力太紧,所以将风波压下按耐不动,徒留不明真相的人惶恐不安中。
楼闻墨见此,也随大流非必须做的都选择闭门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