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走了,田言皓没了开玩笑的兴致,瞎扒拉两口便收拾收拾散了。
月色朦胧,窗外的树枝晃着,埋在夜色里,虚虚实实,只剩下看不大清的轮廓。
高澜奕躺在床边,倚着床头,望着那截长满青叶的枝条,呆了很久。
陈郁做事果断,有想法有决策,甚至不用自己就能把队伍管理地井井有条。
他这个队长像是担了个虚名…
有趣,开朗…
高澜奕愣了一会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她可是我们的战友,我怎么能对她有非分之想?”他摆了摆手挥去眼前陈郁的身影,直到眼皮随着月光越来越沉才翻过身郁闷地睡了过去。
…
血戒的滋养能力很强,再加上高澜奕昨晚的急救措施,你已经醒了,只是腰间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你醒了?”
你推开房门,正撞上迎面而来的高澜奕。
你见他慌乱地眼神,心生疑惑,“对啊,怎么了?”
见你望着他,高澜奕立马别开眼,“没什么。伤口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
你向他鞠了一躬,并表示欠他一个人情,出了云境一定请他吃饭。
高澜奕连忙摆手,“没事。”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说完,他便匆忙走了。
你感到莫名其妙,便拉住欲去洗漱的田言皓。
“你老大最近怎么了?怎么我醒了之后他就这么奇怪?”
田言皓闻言,嘴角仿佛咧到了耳后根,笑得一脸坏:“没事儿郁姐,”他指了指窗外,“春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