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着度日如年的氛围中,过了大概一分钟?也可能是两分钟,他悠悠的开口说道:“虽然我不清楚你爹从哪弄得这么多礼品,这怕不是把小金库干完了,但是教你还用不了这么多礼品,你也是付过学费的,你今天回去的时候带走一半回去,另外不论处于什么原因既然你有再进一步的心老师我也很开心,你明天就带着换洗的衣服直和作业接来学院报道吧,先住咱班宿舍里面有水有电,有厕所,有洗衣机,也省的来回跑麻烦,吃的话有食堂也饿不死你。至于意外受伤需要医疗的情况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为师就能帮你续命到医疗部的,到了那里你想死都难。”
“嗯”
下午三点半我拎着大包小包,拎不住的用法术护盾包着,我站在车站下等待着去向我家的班车,在这个无风的天气里,我感到一阵阵的冰冷,似乎有数股寒风不停的吹透我的心。一时间我只想到了一句歌词“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的拍”你这那是冰雨啊,你这他妈的是冰雹!别了,我心爱的电脑,别了,我心爱的r设备,别了,我心爱的兄弟,别了,我心爱的小床。。。。。。我的心碎了啊啊啊啊!
嗯你问我10号干嘛去了?那当然是知道这场噩耗后开始的最后狂欢啊,从到网吧,从网吧到棋牌室,从棋牌室到商场的店铺,从店铺到电影院,从电影院到游乐园,从游乐园到酒楼,从酒楼到喝大了路边垃圾桶。本来还说去一起洗个澡蒸个桑拿的,但是我喝大了就没去成,顺带一提我的酒量是我们四个中最次的。迷迷糊糊间我看见天旋地转,以及大黄那欠揍的猥琐笑容,不知道咋的我总感觉他们不像是陪我出来散心的而是像热烈庆祝老梅提前报道的不过以我们的兄弟情意应该,大概,可能,也许不是吧。
那是一场本寒假最后的狂欢,所以当天我和大黄,大黑,老白进行了一场几近疯狂的狂欢,我们尝试了我们去过和没去过玩过和没玩过的一切我们能想到的娱乐项目,如果不是最后我喝大了怎么说不待再多虐几把菜当然我们是付过钱的,不然我也就不能写日记了不是?不付钱那就是公安局禁闭室雅间四位了。
作者题外话:这审核人机吗?直接搞文字狱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