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老汉腾得一下站起来,扶起王栓子,他是有心想救,可........
那牛铃不是他的,它是青牛老爷的,他无权做这个主!
他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
有心想解释这牛铃他无权做主,可这话说出去,听着就像是推脱的。
一时间,王老汉急的满头大汗,哑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也就是这时,院外传来了一声焦急牛叫——
“哞——”
却是钟不言此刻已经站到了屋檐下面,对着牛铃叫了起来。
其他人还不明就里,但王阁臣却立刻就反应过来,忽的一下就蹿了出去,取了牛铃下来,坐在钟不言身上,对着王栓子道:
“快别跪了,栓子哥,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说完,又面朝众人:
“青牛老爷慈悲为怀,他肯定是愿意救人的,你们不也看到了吗?刚刚他可是在对着牛铃叫!”
众人回想起刚才情景,就知道王阁臣所言不虚。
王家人这边还好,与钟不言接触多了,也算是了解他的灵性,并未有太多惊讶。
倒是青枫,之前王家人说青牛神异,他只当是乡下人见陋识浅,并未当回事,现如今见了,才知道他们所言不虚,甚至由于修行的缘故,他知道得更多,他估摸着这青牛怕不是觉醒了灵智,有些许修为了!
“若是运作得当,化去这牛儿一身血肉滋补自身,却是比苦修十年还要来得便宜!”
青枫看着钟不言不由想到。
王阁臣不觉青枫异象,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管众人,驾了钟不言就跑。
而钟不言这时候也铆足了劲,速度飞快,竟是不比一般的宝马慢!
这一人一牛跑了十几分钟,就跑到了花娘夫家。
那是一间毛石垒的院子,砖砌的屋,粉墙黛瓦,高门大院,只这住的地方就能看出花娘夫家不穷。
现在正有几个女人围在院子里面,当头一个老妇人,手端着一盆热水,不紧不慢走着,一边走,一边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
“又不是没生过孩子,一个个紧张的跟什么似的,想当年我生的时候,可没她一半的矫情!这整的,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女人会生娃儿一样!”
说到气处,她还对盆里面吐了一口口水:
“呸!我享不到儿媳妇的福就算了,怎么还让我端水?还让我去伺候儿媳妇?不说村里,就是这楚州城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哼!这个矫情货,真会装!
早两个月就叫累,懒得不肯干活,还偏又嘴馋,上好水灵的琵琶成框成框的吃不说,甚至她家那个哥哥还给他寻来了春柑,十瓣才与我吃了四瓣,真真是个不孝顺的贪嘴婆娘,她怎么不吃死!”
说完,老妇人就掀了门帘进去了,徒留几个女人在外看热闹。
王阁臣知道这老妇是花娘的婆婆,周常氏,惯是个不好说话的。
当即他也不理这老妇,直径在门外吼了一嗓子:
“本家叔,我带神铃来了!”
他这话一喊,立刻他本家叔就跑了出来,看到他,一时激动地无以复加,当即就想给王阁臣跪下,还是王阁臣眼明手快拦住了:
“本家叔,你跪我作甚!这不是让人指着我脊梁骨骂吗,你有功夫谢我,不如我俩一起去看看我花娘妹子!”
本家叔反应过来,连忙迎着王阁臣就进去。
王阁臣也是趁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