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那张远又扯掉一块衣物,看着远处那妇人身子衣衫不整,肌肤丰泽,大半香肩,腰身和一段酥臂都裸露了出来,张远将手中布条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淫笑道。
“哈哈,你倒是喊救命啊,你倒是跑啊,你越是叫越跑,越是喊叫我越兴奋。
不过我得告诉你,你喊破喉咙也是没用的。
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没用,在沛县,老子就是天,哈哈。”
听到那男子肆无忌惮,嚣张的话语,自己还被如此调戏侮辱,那名妇人心中瞬间有了死志,径直向着一个柱子撞去。
可却被那衙役拦了下来,那年轻妇人见到被制住,动弹不得,想死都不能,眼中满是绝望。
法海从远处看到这一幕,胸中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还是城中没有丝毫避讳,竟然有如此猖狂的恶徒,城内捕快和四周之人,这一刻莫非都是聋子不成。
瞬间法海出现在那妇人家中,法海也不废话,跟这种恶徒讲佛法禅理是行不通的,直接出手。
法海抓住了那个衙役的手,向后一拽一转一按,碰的一声,瞬间将这个衙役擒拿按砸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他清醒了,见到法海面相,根本不是沛县中,根本不是自己不能得罪的那几人,瞬间嚣张起来咒骂道。
“秃驴,你竟然敢偷袭我,你找死,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张远,家父张二河,家父乃是如今县太爷的二叔家的表亲,秃驴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派人烧了你的寺庙!”
“我告诉你,即便你会点武功也无用,你现在要是跪下向我赔罪,不然天大地大,定没了你这秃驴的容身之处。”
法海懒得理会他污言秽语,将其交给巨彘幻化的白马看管,并示意教训他一番,自己则拿出一件衣杉,为其遮住身子。
那巨彘平时自己都不会,将这小小人物放在眼里,何况如今领着法旨。
只要那人胆敢乱动挣扎一下,就一蹄子招呼上去,强势锤头镇压住,力度控制的也相当好,仅仅会感到剧痛,还伤不到。
片刻后,法海见那妇人只是在低声哭泣,情绪似好了很多,便询问道。
“这位夫人,我要你…”
“且将这恶人的情况详细说来,不要怕,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我会帮你做主的。”
那妇人看了看法海很是面生,又看了看那衙役,妇人眼中很是挣扎,最后欲言又止,思索许久后才说道。
“看法师面相是来自外县吧?奴家先谢过法师救命之恩,否则今日必然没了清白之身。
但我不能害法师你啊,法师趁现在众多衙役还没有来,还请快些离沛县吧,不然你性命难保啊!”
说完那年轻的妇人,又呜呜的哭泣起来。
法海顿时皱眉,知道这的百姓是都被欺压的怕了,不敢说了,当然其中也有替自己担心,怕自己遇到险,不敢说。
法海见到妇人这个精神状态模样,知道问不出来信息,自己多说,便直接回到了那衙役面前,准备搜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