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对两人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更准确的说，如果只是一无所获也就算了，他们出去得到的消息来看，没有一件是对刘聪有利的。

黄萌萌咬着下唇望向刘聪，俏脸微微有所愠怒。

“我今天去学校里面和你的同学们聊了一会儿天，他们对你的评价非常不好。”

“我就非常纳闷儿了，你究竟是怎么把人缘混的这么差的？”

“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在你出事了之后，不仅不对你表示同情，反倒是幸灾乐祸？这简直是有些匪夷所思呀！”

“最为奇怪的，还是你那个所谓的女朋友，我去问询她的的时候，她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没有和你约会。”

“你同学们说你和几个女生交好，我想和她们聊聊，她们一个个却全都躲着我，就好像把你当做瘟神一样，你到底对她们都做出了什么事情？”

“我现在对你实在是越来越怀疑了，难道你的人品真的就那么不堪吗？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没有说的？”

黄萌萌颇为愤怒的模样，让林夜都感到颇为诧异。

黄萌萌的性子他是非常清楚的，如果没有遇到让她感觉到非常气愤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火。

显然这一趟学校之行的过程是相当不愉快的。

林夜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根据我得到的情况，你父亲常年卧病在床，家里的情况非常不好，能供养你上大学就已经非常不易了。”

“在这种情况下，你居然会租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去与女朋友约会，显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我们帮你，确实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但我们既然答应帮你，就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弄到水落石出为止。”

“但前提是，你必须得把隐瞒的事情讲出来，至少要说明白，那天晚上你租车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刘聪的脸色在两人的追问之中愈发苍白，一双拳头不由自主地握得紧紧的，身体微微颤抖，瞳孔微微颤抖，陷入了剧烈的思想挣扎之中。

“我……”

“你们相信我，我那天晚上开车去哪里，真的跟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名老人确实是诬陷我……”

林夜上前一把抓住刘聪的双肩，双眸死死地盯住刘聪，一字一句问道。

“我现在只想知道真相，哪怕这些真相和案情无关。”

“告诉我，那些和你有关系的女生，包括当天夜里和你约会女孩子为什么全都疏远你，而你对她们的事情只字不提？”

“如果你不肯说。”

“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