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劲直走进主位,故意无视伍涣的无礼。
苏镇长瞪了伍涣一眼,伍涣才勉强转过脸来拱了拱手。
在知道陈飞白和他实力相近后,他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转变。
说句不好听的,别说你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想在这儿吃得开还得看我的脸色呢。
“苏镇长,你来具体说说福泽镇的诡异发生时的情况吧。”
苏镇长点了点头,用手捋了捋自己长长的白须,讲事情娓娓道来:
“唉,我们知道的信息也不多。”
“就说你们知道的就行了,给我一个大致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苏镇长点了点头在,这是应有之义。
陈飞白的问题并不是无意义乱提的,不管是什么诡异,他的能力几乎都与其死之前的遭遇有一定的关系。
既然这鬼专门盯着牛子去,显然死之前的遭遇并不简单。
了解清楚了,说不定能够知道对手的能力。
“这事情还要从上个月说起,那死去的几个村民都是王氏的邻居。”
陈飞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示意他接着说。
那伍涣也忍不住转过脸来,面带凝重的听苏镇长讲述。
“王氏乃本镇人,长得颇为俊俏艳丽,在镇里颇有名声,当年那几位邻居和王氏的丈夫王冲全都是王氏的追求者。当年王冲娶得王氏的时候,一直便也得罪了几位情敌。
上月月底,王冲在自己田地种植之时,忽然发现与邻居岳甸的田地交接的地方似乎因为岳甸掘大了河沟的放水口,引流漫灌他的田地。
这就导致了在隔壁的王冲家的不少的幼苗被浸坏。王冲气不过,便找上了门,寻那岳甸理论。谁知,恰好极为邻居都在岳甸家里做客聊天,王冲刚刚开了个头就被众人淹没在口水里。
一个嘴巴哪里说那七嘴八舌的,王冲最后被说得面露赤红,不知怎的就动了手。这下更不得了了,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头破血流的。
王冲回到家后,不知道怎的,和自家媳妇也发生了争吵,有人见他往圆山走去,之后一段时间就发生了这件事情,王氏也疯了……”
“情杀?”
陈飞白这么推断确实合情合理,可苏镇长却摇了摇头:
“如果是简单的情杀,他是如何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其他人的情况下,连杀十八口人,死者死状凄惨。必然有诡神之力在其中作用……”
陈飞白也点了点头,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王冲被情杀。后不知缘何形成了诡,再复仇。可如此一来,这么短的时间他几乎不可能形成强大的诡,一夜连杀十八口人,刚滋生的初生诡,大多数都是弱小的白怨。”
顿了顿,陈飞白继续问道:
听了苏镇长的描述,陈飞白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
“吵架这件事情可有人证?”
苏镇长答道:
“大人,有认证,当时在岳甸家的不止是王冲的几个邻居,还有两位镇民,他们能够正是口角和拳脚冲突的发生。”
“那你们没有去圆山寻找王冲?”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