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真是她家中的长辈。
“谢谢叔!”许谙谙跑到了伞下,笑得眉眼弯弯,还主动帮忙撑伞。
被她取走伞柄,男人只笑笑,并未把伞夺回去。
许谙谙要了一个包间。
秘书和司机没上来,只有她和认的便宜叔。
点菜时,她抢过服务员手上的IPAD,贴心的递到男人面前:“叔叔,你想吃什么就点,不用和我客气。”
至于她自己,拿着铅笔,埋头在菜单纸上勾勾画画。
最后下单的时候,便宜叔只点了一份粥。
许谙谙想了想,扭头告诉服务员:“那我也不要别的了,你给我们来一锅山药瘦肉粥吧。”
话音刚落,她叔又加了一道菜:西红柿炒蟹。
许谙谙最喜欢吃的就是螃蟹。
见她便宜叔点了,她颊边的梨涡微现,拿起桌上茶壶跑到她便宜叔旁边,为对方沏上明前龙井,一边说:“高粱红时是吃蟹的最好时节,这时候的淡水蟹最好吃,营养也最佳。”
冒着热气的茶杯被男人端在手里,许谙谙返回自己位置,听到她那便宜叔忽然问:“昨晚那犯事的青年是你亲戚?”
她和吕大庆的关系,昨晚就被记录在口供中。
现在被问起,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对啊,他是我老家大伯母的娘家外甥。”许谙谙边给自己倒茶边说:“年纪不小了,还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就该去监狱里好好改造。”
“家里没叫你放他一马?”
许谙谙抬起头。
一双乌黑大眼睛水灵水灵的,轻软的嗓音,说出的话却是油盐不进:“强女干,还有故意伤人,都是公诉罪名啊。我不是检察官,也不是法官,我放他一马有什么用?”
诚然,她可以跟警方说,吕大庆没对她实施不轨行为,只是因为争吵有了身体上的冲撞。
只要强女干未遂这个罪名撤销,后面的故意伤人就能辩解成误会。
到时候,大事化小,顶多是一场民事纠纷。
可她为什么要为吕大庆撒谎?
“一个人犯了罪,不能因为他最后未遂就当事情没发生过。如果我前几天没买电击棒,如果后来不是遇到叔,或许我就被他抓住了,女生被强女干犯抓住后下场都很惨,既然他做错事,难道不该得到相应的惩罚么?”
无论吕大庆被判多少年,许谙谙都觉得他活该。
见她那便宜叔点头,显然被她说服了。
许谙谙抿唇,义愤填膺地补充:“再说了,他持刀意图对叔行凶,就冲这点,叔,千万别放过他。”
便宜叔:“……”
一锅粥刚上桌,许谙谙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让她生出犹豫。
但最后,还是接起来:“苏姨,您找我有事?”
苏姨在那头把事情简单一说:“老太太刚醒过来,指名要见你,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背着他们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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