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精灵球能够起到对内部精灵起到保护作用，那么或许精灵球也就能够屏蔽内外界的感知。要不你试试，看看在精灵球里能不能感受到我的情绪？”

宁小晨对着鬼斯伸出了手上的精灵球，但鬼斯却翻了个白眼，“苟嘶？”

我只对负面情绪敏感，我现在当着你的面都感觉不到，进了球难不成就能感受到了？

“这个好说”，宁小晨掏出手机，找出一部叫做《咒怨》的电影，带上耳机后播放了起来，“反正也没事干，你要不要跟着一起看看？”

“苟嘶？”

鬼斯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凑在旁边观看，但当伽椰子以反关节的诡异姿势出现时，它彻底绷不住了。

别说宁小晨了，它都能感受到自己产生的浓郁的恐怖情绪……

双击屏幕暂停，宁小晨捂着嗤咚嗤咚狂跳的小心脏，将鬼斯收进了精灵球，随后放了出来。

“怎么样？在球里能感受到恐惧情绪吗？”

“苟嘶……”

能……

宁小晨挠了挠头，难道之前的猜想不成立？

“……苟嘶”

……感受到我自己的。

宁小晨：……

那没事了。

“还有，说话不要大喘气……”

“苟嘶……”

谁让你给我放恐怖片来着……吓坏本鬼了。

“对了，今天战斗时使出的替身是怎么回事？”

宁小晨将手机上的视频关闭，将鬼斯搂在怀里，缩了缩脖子，凌晨的精灵中心此刻在他眼中都显得无比阴暗，似乎随处都可能钻出一个脑袋来。

“苟嘶……”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分出来的那两个都是我自己，但又有些不对。明明我只有一个，但那两个我都是我自己，可我又觉得我自己不是我自己……

说起那短暂的奇怪感受时，鬼斯渐渐没那么害怕了，但却说着说着把自己绕迷糊了，已经开始思考起“我是谁？”“是我创造了我？”“裂开的我还是我吗？”等一系列哲学问题。

宁小晨“啪”的一巴掌轻轻拍在鬼斯脑门上，声音却相当清脆。

“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还能合在一起，试试呗？”

“苟嘶……”

被宁小晨拍了一巴掌，鬼斯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就按照当时的感觉，试试先分出一小部分能量构造替身。”

“苟嘶……”

鬼斯闭着眼睛，没过多久，一团蓝紫色的雾气从它身上剥离，化作了一只小了不少的鬼斯。

“鬼斯？”

宁小晨试探着对那小了几号的鬼斯喊了一声。

“苟嘶！”

小号鬼斯点了点头，惊奇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上下翻飞如臂使指。

宁小晨伸手戳了戳闭着眼睛的大号鬼斯，大号鬼斯也睁开了眼，似乎是不理解宁小晨戳它干嘛？

紧接着，它就看到了那个小号鬼斯，以及宁小晨凑在它身边悄悄说了什么。

“苟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