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感谢还不抓紧时间干活~你,斯克鲁说你呢,别偷懒,还有你,杰斯尔,把那个旧招牌扔仓库去,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不动啊~”乔治队长心里舒坦了,表现似的指使着大伙儿。
看着以前破旧混乱的酒馆在这些天里一点点的大变样,老比尔心里满是感慨,初始的时候怎么也老大不愿意了,这家酒馆就相当于他的命根子,从他老爹手里接过来后一直到现在都二十多年了,手底下还养着几个伙计干的好好的怎么能说改就改呢。听到解释和那一大堆的宝贝后老比尔的决心瞬间就破碎了。他发现夏佐说的对,光是靠穷人和光棍们能赚到什么钱。就这么几天过去,比尔酒馆大变样,请最好的木匠打造的好桌椅,还铺上了镶边桌布,砖地全都铺上核桃木地板,屋里搭建起了二层楼,楼上分开了一个个小隔间,从隔间往下看就是那个漂亮大气的展示台,屋顶中间的牛油吊灯换成漂亮的鲛油灯,四周的墙壁全都刷成了圣洁的白色,人都不敢往上靠,看着都舒坦。
夏佐一点都不舒服,昨晚一夜没睡觉,不是兴奋的,是牙疼。工程队跟他结账的时候心疼的半天没缓过来,钱包里黄灿灿的金币大部分都进了那个巴巴笑着的胖老板怀里,要不是阿方索在旁边拉着,说不定都要上去揍人了。
夜晚悄悄降临。
“大人您来了,请进”卡特穿了一身干净整洁的亚麻衣,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也都修理的整整齐齐,脸上还带着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看到一辆马车停下来后走上前温声问候到,完全没有了一身肌肉块子整天大喊为了部落蛮族人模样,倒像极了某个大家族培训出来的仆人。
“嗯~”头一个来的安德烈勋爵疑惑地看了看外表看起来奇怪但有一种别样气势的大门,最为治安部门的二把手这里来过不止一次了,那座青白色长方形浮雕大门,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如果来个地球人一看就知道夏佐无耻地剽窃了凯旋门还按照一定比例缩小了。
“大人,您带着夫人和小姐请先进去,小的带您的车夫马车到后面停车场有专门的人好好照料,您看可以吗?”卡特件安德烈勋爵下了车后问道
“嗯~”安德烈勋爵满意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座精致的大门,这种训练有素的仆人让他对今天的活动有了点期待,本来今天要到刚包的第三个情妇那儿去的,架不住小女儿的软磨硬泡来看看的,那个大块头仆人领着马车刚走,又来了个人领着他进入这家叫黄金之手的交易行,一进去就觉得这家交易行主人的不简单,虽说小了点但胜在精致。刚到二楼落座,就有人送上了酒水,好奇地尝一口,惊讶的发现杯子里红红的酒不一般,甜甜的比黄油还香,咽下去后口腔里还回荡着一种葡萄花朵般的味道,不自觉的多喝了几口。杯子空了,安德烈勋爵有些尴尬,桌上摆酒是一种礼仪,哪有喝光的道理呢,就连他的夫人和女儿都这样,站在一旁的仆人看到后微笑着再次添了一点,把酒瓶放在摆着帝国索伦胜利之花的桌上恭声告退,仆人刚走,小女儿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瓶塞狠狠的倒了一大杯,夫人没好气的掏出手帕帮她擦掉嘴角的红色液体后也捧起了酒杯。
就在安德烈勋爵从上往下打量这家新交易行的时候,隔间门外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和交谈声
“贾克斯准将大人,没想到您亲自来了,真是我黄金之手夏佐-维塔的荣幸,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房间和美酒”
“嗯~乔治的请求我怎么能不来呢,哦对了,不光是我,还有财政官巴洛男爵和舍尔曼勋爵就在后面,听说城主大人今晚也要来看看”这是一个粗豪的声音,隔间里的安德烈勋爵听到这个声音和谈话的内容有些坐不住了,黑石城驻军部队长官准将贾克斯来了,就连城主大人也要来。安德烈放下酒杯,整理下衣服,开门就准备走出去,说到底治安部门和军队还是有点关系的,平时顶头上司治安官就没少拉他和准将一起喝酒。
“贾克斯大人,您好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您”
“啊哈~我亲爱的安德烈勋爵,还真是巧啊,您也是来逛逛的吗”贾克斯准将穿着一身漂亮的帝国部队猎装,看到推门而出的安德烈问候道。
“是啊来逛逛,黄金之手的邀请我怎么能不来呢”安德烈小小的恭维一下一旁的夏佐,这家伙现在搞不清楚来头,不过看城主大人和贾克斯准将都卖面子给他,来头肯定不小。
“勋爵大人说笑了,这都是各位大人的抬爱,夏佐实在有些不敢当啊”夏佐客套推辞着连连摆手,“贾克斯大人,您的房间在这边,夫人和少爷小姐可以进去坐坐,等会儿货物就开始摆上展示台了,您和安德烈大人可以下去看看,马上就开始了”
“那太好了,我就是冲这个来的”贾克斯笑着答应了一声,他今天之所以来主要是因为手下乔治说这里有鹿叉标本还有难得的野生虎皮以及瓦尔德波獠牙,还说什么友情价只收成本,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在夏佐要带准将贾克斯和治安副官安德烈到展示台观摩的时候,跑来个小伙计,附在他耳朵旁的小声说了几句。夏佐让仆人打扮的蛮人卡尔带着那两位下去参观,自己跟着伙计一路到了门口,看到一辆纯白的马车,车架是白色的,帘布是白色的,车夫是一身白色的,就连拉车的马儿都是白色的,车子两旁还立着几位身着不同于索伦姆制式骑士铠甲的亮银色盔甲骑士,一人扛着一柄旗枪,白色的大旗上明晃晃绣着金色的十字。
夏佐有些奇怪了,教廷的人怎么来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脸色苍白全身打着摆子,难道…难道说是来收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