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沅苦思冥想破敌之策,突然,眼前一亮,“如果不能把他摔倒,那就只能让他自己主动倒了嗯,有了!”
按照惯例,两个选手用上肢力量控制对方,如果不能把对方扳倒,就只能伺机用脚蹬踹对方的小腿、脚踝,把对方“踢”倒。而在蹬踹的同时,自己也会短暂的失去一条腿的支撑,从而有被对方扳倒的风险。
这就是这种摔跤的唯一竞技性和观赏性。
伯兰兹男爵显然是中规中矩的贵族骑士,二番战开始之后,就把身体前倾,并频繁出脚踢踹朱三沅的脚踝。
而朱三沅则斜扎马步,寻找他的机会。
机会来了!
就在伯兰兹男爵抬起一只脚,再次踢踹朱三沅的时候,朱三沅的左肩头突然一晃,抖开伯兰兹男爵搭在上面的右手。
伯兰兹男爵赶紧放下脚,试图稳住上盘,把右手重新搭在朱三沅的左肩头。
朱三沅伸左手,凌空接住伯兰兹男爵的右手手腕,牢牢叼住,右臂自下而上,由外向内,探接住伯兰兹男爵的右胳膊肘。
等于是朱三沅用两只手控制住伯兰兹男爵的一条胳膊,左手抓手腕,右手抓胳膊肘。
不留喘息反应之机,朱三沅的右手紧紧抓着伯兰兹男爵的右胳膊肘,由外向内继续逆时针旋转,“走你”
就听伯兰兹男爵“噢哟”一声惨叫,肩膀跟着就往上送,两腿伸直,脚尖点地,拿肩膀找上帝。
朱三沅双手忽然向下一砸,“躺下!”
“咕咚”伯兰兹男爵疼得五官扭曲,左手按在右肩头,重重摔躺在地。
“伯兰兹男爵倒地,朱三沅伯爵获胜!”
反关节擒拿术,这就是朱三沅的制胜法宝。这一招,已经给伯兰兹男爵手下留情,如果双手不往下砸,而是继续逆时针转半圈,那么伯兰兹男爵的这条胳膊就算废了。
“无耻的农民、流氓!这哪儿是摔跤,这分明是分明是赖皮!”伯兰兹男爵揉着肩膀,“对了,泥坑里打滚蹭痒痒的泥腿子农民,当然知道摔跤的小阴招。哈哈,想必是在猪圈里跟老母猪练的吧?击剑,绝对是能检验贵族和平民的标尺。我不信农民除了粪叉子和屠宰刀,还会使用什么武器。朱三沅,敢跟我比击剑吗?”
朱三沅扭了扭腰,活动着快僵硬了的关节,“三场竞技,我已经赢了两场。纵然我败给你一场,总分还是获胜的。你干嘛非要把眼现匀实了呢?我弃权,就算给你留一面吧。21,给你个台阶,怎么样?”
“呸!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骑马,农民骑惯了毛驴和骡子,运气好了,也能赢一场骑战摔跤,猪圈里长大的猪倌,也能靠小聪明获胜唯独击剑,是贵族的试金石。我已经说过一次了。接下来,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在场的所有贵族:朱三沅,绝对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混蛋!他绝对不敢击剑!”
周围的贵族们也频频点头,“说的是呀,伯爵大人虽然连胜两场,但都是钻了规则的空子”
“是呀,听说,他的仆人搞黑赌场,而他击剑项目的赔率竟然是1赔5,现在,场外已经炒到1赔9啦”
“1赔9?”朱三沅胸中立刻燃起一股荡然不平之气,“大丈夫有死而已,有何惧哉?来,击剑,三爷陪你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