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军校三年还养老了?”
“有区别吗?”
“你在军校教学生感觉一点都不忙,我可是天天累死累活。”
“行了吧,陈大教员,和你说说组织的事情。”
“我还以为找我介绍嫂子来的呢。”
“你都没嫁,我急个甚?”
“行了行了,赶紧说。”
“雪儿,你在组织里头是做外交所的工作吧?”
“对呀,一直都是,我从军校毕业以后就加入了,二爷就一直让我做外交工作。”
“那好,我打算让你进入参谋所来工作,放弃外交的事。”
“是因为缺少支持力度的事情吧?”
“对,俄国的久加诺夫六十五岁,还是如日升天的年纪,吕伯伯也是六十多岁,此外,塞尔维亚的沃尔利夫,日本的正村秋水,这四人是外部领导的四大巨头,南美那边倒是和谐,这四个人当中只有吕伯伯一个人支持我,其他的都是领导人的最大竞争者。”
“俄国的久加诺夫会支持你的,在你接手二爷的工作时,我已经和他打点好了,还有毕竟当年就是他和胡文提议让二爷来当的这个领导人,四个人当中获得两票,其他二人也不会胜出。”
“剩下的就是内部的了,湖南江西,我们二人没什么问题,其余的十四个小组,浙江的苏倩和山东的李津云是最大的竞争者,一共十六个小组,一组三票,共计四十八票,国外同志来的十二个人,一人独占四票,现在我们已经有国外同志的二十四票,你我两个小组的六票,加上林海和其他四个小组的十五票,那么就是四十五票,你觉得我会胜出吗?”
“一共是九十六票,我们占了差不多一半,如果他们都把票投给共同的一个人,那也很难说,苏倩是个企业的领导人,她年纪也就大我们两个五六岁,我觉得可以争取她。”
“若是我们失利,就将所有票数投给吕伯伯,反正都是要经过几轮选拔的。”
“其实我并不赞同让你来当这个领导人,三十多个地区,我们内部就占了一半的选举人,可是你却没办法服众,还不如交给一个值得信任且德高望重的人。”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二爷老了,可是几个元老却不舍得放下手机握着的,还能怎么办呢?”
“二爷这意思,其实就是劝退他们,如果直接交给吕伯伯,别人也一样不会服气,甚至有可能分裂,就算你没能当选,可是最后票转到吕伯伯身上,他们也说不过去的。”
“雪儿,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加入组织?”
“你也是受过苦的了吧,我只是看见过,却没能够感同身受,你也看见那些工人拼命工作却还是被拖欠工资的吧?这些都还是小的,自有法律制裁。可是世界很大,受苦的人很多,煤炭工人没日没夜地在漆黑潮湿的矿井下挖煤,可是他们的孩子却还是挨饿受冻,农民每天劳作,养活的却是地主,而他们的妻子孩子却是到田地里捡起被遗弃的麦穗,这才是他们的口粮。这些在我们国家已经是历史,但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呢?那些被战争摧毁家园而颠沛流离的人呢?我们不就是为了他们才去做这份事业,我们要做的,是为了全人类的光明前程,哥,你不是没有这份国际主义精神的,为什么要躲避?”
“好了,我明白,你是做外交工作的,你见到的比我要多,那些人间炼狱的场景,我没有看见过,所以请原谅我产生了动摇。”
“组织从不逼迫任何人,我们需要的是和我们拥有共同志向的同志,一起去实现我们的理想,我见过了,我一定会去做,就算未来我们死去,高尚的人们也会在我们的墓前洒下泪水,就算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也还会有后来人追寻我们的信仰和理想,哥,你不能动摇。”
“我知道,为了全世界正在受苦的大众,我会去做的,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
“对嘛,这才是我那个不服输的兄长,哥,我们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度,可是我们是共产主义者,我们为的不仅仅是这个国家,更是为了全人类,为了那些尚且深处水深火热的无产者,你必须坚定你的信仰。”
“我明白,我正在努力,不多说了,即便这次的话事人不是我,我也会坚定地为了这份事业奋斗下去。”
“好,休息吧,明天见。”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