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句话显然是泼了廖欢一身的冷水,但稍加停顿之后,廖欢又回到了刚才的兴奋之中,“我相信,上天不会负一个品德优良之人!”
除此之外,林雨田还是个文学爱好者,在学校也是文艺青年,特别是林雨田在绘画方面有一定的造诣,而廖欢则对表演和体育有着浓厚的兴趣,但他们也有深深的遗憾,这么多年了,一直在男人堆里学习,工作,一身才华并没有机会得到别人的欣赏,文艺青年和功夫青年似乎对现状有些厌卷了。
林雨田低头看了看他带的作画的卷筒,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很是在意。
“廖欢,你得加紧点了,你那卖活鱼的表弟,是不是叫‘刘满三’?比你有少个两三岁吧?”林雨田挤出一个满脸皱纹的微笑,不怀好意地问道,“他家小孩,上次我看了,都在活鱼档口卖鱼了。”
“雨田兄,你不能总拿别人的痛处来伤害我,那样是同时伤害了我和我表弟。我那表弟今日之状况并非他的所愿,”廖欢环手胸前,说道,“他今天这样的,一是因为家庭穷,二是因为自己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早早将家庭的重担接了下来。像雨田兄这般家境的,就算有那么三五个童养媳在家,也不是当家的意思,富贵人家的人早早结婚,是为了延续香火。”
“廖欢兄太抬举我了,”林雨田听了,收起了扭曲的笑脸,“我这一生奉行不婚主义,不娶不嫁,不贪不杀。”
“怪不得雨田兄放弃了高官,选择远离省城,原来是怕被封建家庭迫害!”廖欢笑道。
“也不能这么说吧,但也有点这个意思。”林雨田说道。
“难不成?还有内情为我这个多年同窗友人所不知道的?”廖欢问道,“真有童养媳?”
“不是封建家庭要迫害我,而我有一天,我要用新思想改造这个家庭,你说反了。”林雨田话峰一转说道,“而且大学时,我好似与你并不太熟悉?”
“原来是你想‘迫害’封建家庭?!”廖欢斜起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