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有很多事是不知道的,”空了大师说道,“他们1直说有个敲钟人在我身边,这是宋大当家从未向我提及的,但杜家人却以为我有意瞒着他们。”
“我相信你!”廖欢说道,“宋宝钦不可能让你知道敲钟人的存在,如果你知道了,就有了机会带着敲钟人1起,拿了宝藏,远走高飞!”
林雨田和周正听罢,对廖欢竖起了大拇指
:
“我有罪,但在佛门多年,我无数次想得重生,却1次又1次地失落,到如今,已然坠入无边地狱中!”空了大师眼框在1瞬间湿润了。
后来,那杜家人利用空了大师杀害空无大师1事,不断地威胁空了大师,如若空了大师不带他们寻得白墙,就要将此事公布于众
“我本想着过了今年,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只想好好地当个出家人,”空了大师说道,“但就在这最后的几个月,白墙的风波又重新把我卷入其中。”
“过了今年?”林雨田1下子想到了孙朝芳,那孙朝芳也说过相同的话,为什么又是说的今年呢?
“那宋大当家找我来时,这寺庙中并无他人,”空了大师说道,“他让我在这里等有缘人,但也设定了1个时间的界限,只要过了今年,我便可以不理白墙之事,天高水长,随我来去。”
“为什么有时间的界定呢?”廖欢不解地问道,“难道说这宝藏是有保质期的?”
听得空了的1番话,林雨田觉得这空了也只是1个愚忠的小人物而已,但他1直处于黑暗之中,也在寻找光明,只是不得其法,为了向主子尽忠,又接连干了很多蠢事,手上沾了血,想要回头,已然是不可能的。
见得问不出什么话来,林雨田3人也没想到更好的话题,只得让人将空了大师看管了起来,3人慢慢地走回了小楼
“人生实难!”周正说道,“有时,好与坏着实让人分不清。”
“这里的许多人很可怜,1直在求生存,每天变换着不同的脸面,只为适应不同的主人,”林雨田说道,“但当他想通透之时,想当个人了,却再也回不了头了。”
“这案子是不是又没了线索了呢?”廖欢问道。
“不!在我看来,反而是线索多得不行,”周正笑笑说道,“但这仅仅需要1个好的想象力。”
“那宋宝钦得了宝物,知道自己的土匪窝迟早是会被官兵攻破,最好的藏宝方式就是将宝物藏匿在别的什么地方,”林雨田说道,“他将宝藏的信息分成很多小段,分别告诉了江文浦、空了大师、明兴社、刘远山,当然了,不同之处是,江文浦和空了大师是他主动告诉的,而后两者,则是上刑之后慢慢挤出来的话。”
“那江文浦不知道有空了的存在,空了也不知道有江文浦的存在,他们欲串连起来,必需有宋宝钦的那块黄金琥珀,”周正说道,“至于那黄金琥珀,想来并不是1直放在宋宝钦身上的,应该是在死前招了出来,放在某个地方,让那刘远山拿了去。”
“为何这样说?”廖欢问道。
“你想啊,那宋宝钦先是落到明兴社的手里,那明兴社是干什么的?宋宝钦身上的东西早让他们搜刮不知多少回了,还能留给那刘远山?”
“是的,那宋宝钦1开始必然是为了保命,不可能全盘托出,他的死,其实只是1个意外,”廖欢说道,“那刘远山在找到宝物前是不可能有杀他的心的。”
“正确,接下来,说宁安寺,”周正说道,“那宋宝钦在某个特定的时候,选得1个好地方藏匿宝藏后,于是,他杀光了宁安寺原来所有的僧人,换了关雄,也就是现在的空了大师,安置在宁安寺内守护。”
“那石洞中的禅思无是第1个佐证,”林雨田说道,“你想想,如若是住持龙树尊主动离开的宁安寺,那他怎么可能不唤醒并带走石洞中的禅思无呢?把他留在石洞中活活饿死的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正是,正是!”廖欢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