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拳套凹陷进血肉很多,有鲜血止不住的从中流出,不过生死大战在前,也就顾不得这点小伤了。
“疾风!”江河乘胜追击,以手作长刀,缠身而上。
“你竟然也拥有秘法?!!”
巨斧大汉看着原本溃败的对手,竟拥有了和他一战之力,脸上的得意转为错愕,紧接着又变成死灰色。
他惨然一笑,朝着来时的方向大吼道:“三弟,你赶紧带着二弟逃……”
可惜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来到眼前的拳头打断。
近身交战下,斧头派不上用场,他只能丢弃贴身肉搏。
嘭!
巨斧大汉一个肘击刺在他腰腹上,却只觉得沉入厚厚的衣物中,残余的力道又被铁板分散,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越打越憋屈。
江河则是相反,他带着拳套,每次对撞没有吃亏过,都能将对方的血肉砸的溃烂,化作肉糜。
几次交手间,巨斧大汉手上没有完好存在的地方,森然的白骨裸露在外,完全废掉。
流淌的鲜血将两人全部染红,分不出到底是谁的鲜血。
咔!
他越打下去攻击越无力,身形开始慢慢恢复到原先那幅模样,其状态维持了不过半柱香时间,整个人便萎靡下去。
江河连续数拳扫在他的胸膛上,将他身体直接砸的凹陷下去一大块。
兹!
哗啦~
他利用拳套崩裂的断角,在其肚子声狠狠一豁,顿时热气腾腾的肠子滚滚洒落一地。
巨斧大汉‘扑通’一声瘫坐在地,捂住肚子防止内脏流出,可那伤口太大,根本无事于补。
“求求你放过我弟弟,他们俩是无辜的!”
他失去了桀骜,面上透着哀乞。
江河见此停手,他面色平静道:“武道界实力为尊,没有对错,每前进一步,都无异于在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
“在决定下注的那一刻起,你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谷天禄与我们之间的矛盾并非不可调和,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既然选择吃独食这种最极端的做法,那我们的报复必然是可以预料的。”
“事情走到这一步,你我这些人当中,何有心善之辈?”
江河拾起斧头,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后,他将斧头抡至满月,轻叹一声道:
“史书中记载的无数事件,从来都是由胜利者所述说的,倘若江某有一天命丧别人手中,那也只能怪在下技不如人。”
咕噜~
他的头颅掉落到地上后,江河目光一凝,抬头看着天空又道:
“可惜,我一直觉得……这世间无人能拿走我的性命!”
随后,江河将战场匆忙打扫一番,按来时的路返回了过去。
……
“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瘦子因失去双脚,这才控制住伤势,可血液流失过多,脸上苍白无比。
弓弩青年将他搀扶到一颗树干前靠着躺下,安慰道:“二哥不用担心,大哥实力那么强,不可能出事的。”
只是那眉宇间的愁容,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他此刻的担心。
突然,他模糊中看到远方草木摇动,似有个身影急速朝这里赶来。
“大哥回来了!”弓弩青年大喜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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