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安德烈的话音落下,空气中一时间弥漫出了一阵令人尴尬寂静空气,此时的亚伦倒是很想说些什么,可无法安定的思绪却令他始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眼看对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这引起了安德烈的注意,“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不要害羞,有什么问题尽管提问就好。”
听到这话,在深吸了一口气以令自己平静下来以后,随即亚伦有些颇为好奇的问道,“我在回忆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名字,所以他们是谁?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
“老实说我对他们的了解并不多,那是一个相当神秘的避世教团,但据说在曾经的间隙战争中他们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面对亚伦的提问,安德烈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的平静,仿佛只是在讲述着一段未经考证的传说那般。“五十年前被称为间隙的空间曾经发生过一次原因不明的崩坏,从中涌现出的异常实体被大规模的带到了现实当中。”
“为了早日结束混乱的局面,月之塔的骑士们在被称为观测者的神明引导之下,组织起了一场规模庞大的远征,足足一百五十名由升格者构成的骑士队伍主动进入到了间隙之内,在充斥着无穷无尽诡异之物的间隙中与寻找混乱的源头,老实讲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自杀......”
足足一百五十名的骑士?听起来曾经的月之塔可谓是相当的富足,这令亚伦多少感到了有些意外。
“可最终的结果是,在骑士们进入间隙的第二十七天以后,那场灾难的的确确得到了极大程度的缓解。”
说罢,只见安德烈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将抽了一半的烟卷随手放回了烟匣之中,随后拍了拍身上的那件礼服。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缺乏支撑的故事罢了,眼下还是听听就好。”
“介意我开个窗户么?要是身上有烟味的话帕米拉她肯定是不会让我进去的。”看着对方脸上那略显尴尬的笑容,亚伦抱起了一副开玩笑的心态说道。
“听起来可真是辛苦,果然还是一个人最好,总该会自由许多。”随即他便朝向对方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听到来自亚伦的感慨,安德烈只是笑了笑随即转身推开了一旁的窗户,一瞬间湿润的海风便灌满了不算宽阔的走廊。
窗外,是万里无云的璀璨星空,只见安德烈默默趴在了窗台上,“我想你误会了,对我来说帕米拉只是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仅此而已。”
眼看对方不愿多谈,亚伦低着脑袋轻轻跺了跺因长久站立而有些发僵的脚掌,随即转移了话题。“从你刚刚的描述来看,那个被称为月之塔的听起来似乎不像是什么危险的组织。”
“只是听起来的话的确如此。”安德烈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显得不屑,“可问题就在于月之塔的行为方式十分的古怪,他们有时的确会做出一些看似伟大的事情,可相反的那些家伙有时又会出面阻碍异常的镇压行动,故意制造出严重的后果。”
“在我看来那些家伙就是一群毫无理智的疯子,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帮助你,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会来咬你一口。”
对于安德雷语气中所透露出来的不满,亚伦的心情倒是显得十分平静,虽然暗月的律法并未在行为上对世人做出具体的约束,可其所信奉的唯一准则便是平衡的道理。
毕竟,世界从来就不是单独属于某一方的,人类也好神明也罢都是相同的道理,当然这样的想法必定不会得到大多数人的理解,或许这也是月之塔始终在世人面前保持低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