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听皇上说的。”赵景允摆摆手,“好了,我不跟你争论这些,总之,你的事我不会过问,我的事,你也不要掺和,咱们互不干涉!”
“大郎,你怎么说话呢?”宇文氏嗔怪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兄弟间有什么事就得说开说透!”
“母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府的前途,绝非为了一己私利。”
四皇子虽然是嫡子,但他终日诗书风流,不堪重任。
二皇子三皇子虽说是各有千秋,却终究是庶子。
太子虽然没了,但还有东宫嫡孙在。
这些年立嫡呼声最高,他若是帮东宫一把,就等着帮三府提前得到了新君的信任,他没错。
“大哥,咱们三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赵桓允虽然排行最末,性子却最沉稳,“你现在跟我说,咱们互不干涉?”
赵景允年长他十几岁。筚趣阁
对赵桓允来说,赵景允如父如兄,行事沉稳有度,深得他敬重。
却不想,兄弟两人竟在夺嫡之事上有了分歧。
赵景允拂袖而去。
“老三,你派人跟踪你大哥?”宇文氏自是不愿意看到兄弟这般,皱眉道,“他终究是你大哥,你们若是心不和,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我没有派人跟踪他,是无意中发现的。”赵桓允也是第一次跟赵景允起争执,“若他跟宁太师走动也就罢了,偏偏还跟皇后有私下往来,皇上本就多疑,大哥分明是玩火自焚。”
他身边虽然有幕僚暗卫,也掌控京城内外的消息。
是因为他奉命制衡前朝余部,也就是负责督管黑市那边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是直接给皇上做事,并非是参与夺嫡。
况且父亲早有明令,三府不得参与夺嫡之事。
是赵景允非要背道而驰。
“你大哥真是糊涂了。”宇文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地,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那就只能问大哥了。”赵桓允捏了捏眉头,“您多劝着点吧,开春事多,各大庄子陆续来府上回话,皇上对农耕节的事又比较重视,说今年后宫嫔妃也会去田间地头感受一下农耕的气氛,光是安保问题就得提前安排。”
“我知道了。”宇文氏也知道赵桓允诸事缠身,偏偏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便越发心疼,“母亲虽说不中意那个姜二小姐,但既然你执意要她,母亲也不好再拦,等过了元宵节,母亲进宫让太后替你们赐婚就是。”
反正太后最喜欢给小辈们赐婚。
也不差这一桩。
“母亲,这事先放一放,不着急。”赵桓允不想办得太仓促,“等忙完了农耕节再说吧!”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宇文氏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