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岚没有答应，立即反驳道，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狠厉。

对于她的反应，夜凉凉并没有意外，只是平淡地解释道：“我跟你气场不合，离你太近，会使我受到伤害。对了，我叫凉凉，赶紧发誓吧，发誓的时候，把你未来的师傅也加进去。”

“好，”林岚终究是稚嫩了些，她请来看戏的弟子就在旁边盯着，不做好这场戏，日后的声誉必定受损，便狠狠地发誓说，“林岚在此立誓，从今往后与凉凉保持距离，井水不犯河水，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我和未来的师尊不得飞升。”

林岚还是耍了点小心机，夜凉凉看明白了，她却不点出来，更不敢说出来，“飞升通道将开”的预言还没有传出来，何况这个誓言明显对她有利。

夜凉凉解决完林岚，就回自己的小窝休息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林岚，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总是让人不喜，夜凉凉算个聪明人，自然不愿意与这样的聪明人深交。

第二天，弟子峰就传出流言，赞美林岚多么善良可怜，批判夜凉凉如何自私小气，压迫小可怜发毒誓……

秦歌听到后，整个都气炸了，联手金鑫把那些传流言的人狠狠地揍了一顿。秦歌当天下午就跑到夜凉凉面前，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却见夜凉凉气定神舒地坐在一边喝茶，弄得得秦歌想要摔杯子，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夜凉凉听秦歌讲完，抿了口茶，放下手中的白瓷杯，面色正经、语气严肃地说：“这事就算了结，你们日后别去招惹林岚，她这个人气运深厚，心机非凡，又极为聪明世故，能避开则避开吧。”

“嗯。”秦歌对夜凉凉还是很信服的，当初，她不过花了半年就将牧炅培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