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蝙蝠侠？”

“准确的说是：布鲁斯.韦恩”

“一个渴望亲情的毛头小子，他现在做过什么震惊整个哥谭的大事吗？”

“目前没有，未来可能。”

“第三个问题：对于你的母亲，你是否感觉到任何的惭愧？”

小丑听到这句话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一刹那，整个密闭的小屋里响起了小丑那渗人的笑声，长久不衰。

“傻大个，哦，不，你不是傻大个，你是谁？”

小丑嘴角的伤痕随着他渐渐疯狂的笑意，慢慢裂开。苏宇看着眼前的小丑，摊了摊双手，一脸不明所以的开口道：“傻大个又是谁？我就是傻大个。”

听到苏宇这句牛头不对马尾的回答，小丑收敛住笑容，平静的看向苏宇，又突然以一种温柔的语气开口道：“母亲，是一个好母亲，对所有人而言，只是……”

说到一半，小丑已然来到了苏宇的面前，眼神依旧很平静：“只是……你不该提及她！”

话音未落，一把锋利的刀片插入了苏宇脖子上的大动脉，喷涌而出的血液极快的湿透了整个床垫子。

小丑见此副情景，笑声不止。

“喂，别笑了，咱们下一次再探讨问题，杰罗姆。”

苏宇双手平摊在大腿上，没有像平常人那种对于死亡的恐惧，反而很是平静，又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小丑的笑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