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的确有辟邪护主之效，但并非所有玉都是好玉。

但老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倒是十分期待这块料，能开出什么样的宝贝来。

闲着无事，凌凡便好意提醒道：“老伯，你手里这块料内切出来的东西，戴不得。”

不料女孩却是眉头微皱道：“你是谁，干嘛偷听我跟爷爷说话？”

老人倒是脾气不错，喝止道：“小月，我们说话声音又不小，这位小哥就坐在对面，听到也是正常。”

接着老人笑着看向凌凡：“小兄弟，你懂玉？”

“略懂一些。”凌凡淡淡道。

热脸贴个冷屁股，他现在已经兴致全无，对方的死活，再也懒得管。

老人继续问道：“小兄弟，那你能否说一说，为何里面切出的东西，佩戴不得呀？”

女孩的性格似乎非常刁蛮，竟是直接道：“爷爷，他年纪也就跟我差不多大，一个穷酸小子而已，能懂什么？怕不是哪个家族的孩子特意打扮成这样，找我们套近乎的吧？”

“小月，不能这么无礼。”老人眉头皱起，语气有些严厉起来。

女孩闻言，顿时乖乖闭嘴，她知道爷爷有些生气了。

老人再次带上笑容道：“不好意思，我家孙女年纪小，不懂事，小兄弟能否跟我说说，你对这玉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料是块好料，除开表面的一层石皮，里面全都是玉身，但这东西，人佩戴不得，会出人命。”

听到凌凡的话，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可没提过半句玉石的内部构造，这少年竟是一口就给说准了。

要知道当初为了鉴定里面的玉身大小，老人可是找了好几位国内的专家一起研究，才得出的确定结果，和凌凡所说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少年的后半句话，老人却是完全不信了。

他笑了一声道：“玉是灵物，戴着怎么会出人命呢？”

见老人的态度不错，凌凡也收敛起一丝火气，继续道：“人分正邪，玉也同样分好坏，上好的灵玉可以吸收浊气，温养人体，但邪性的恶玉却是吸人精元，败坏气运。”

“还有这种说法？”老人眉头微挑，有些讶异，他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语。

女孩小月又忍不住了，冷笑一声：“爷爷，这小子估计是小说看傻了，玉就是玉，有点灵性勉强还能相信，但要说吸人精元，那也太扯了。”

老人这次没有喝止小月，他持着和孙女一样的态度，觉得凌凡在骗他们。

但出于礼貌，老人还是说道：“小兄弟，你的话，我会斟酌一二的，多谢提醒了。”

说是这么说，可是个人都知道，老人这是在敷衍凌凡，终止话题呢。

凌凡摇摇头，他已经提醒过了，信不信就看老人自己，到时候被这邪玉弄得家破人亡，也不关他的事。

接着，凌凡闭上双眼，开始推演起记忆中的功法来。

爷孙俩也沉默下去，静静等待时间流逝。

下午，列车顺利到站，凌凡终于到达了南越省。

八卦门地处南越最南之处，离凌凡还有些距离，他转了好几趟车，终于在傍晚之时，到达了离八卦门最近的石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