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也没有说话,随手拉过一把凳子翘起二郎腿开始欣赏起来。待一曲终了后刘玉啪啪啪的鼓起掌来,口中说道:“好,唱的好。”
“这位官人,奴家这里可不是卖唱的地方,你私闯民宅,就不怕官府将你拿了去?”那女子看了刘玉一眼淡淡的说道。
刘玉答非所问道:“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
那女子瞟了刘玉一眼,将手中的琵琶放到桌上说道:“看官人你穿着打扮也是个读书人,怎么不知半点礼数,在问人家名讳的时候是不是要先自报家门呢。”
刘玉哈哈一笑说道:“对对对,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名叫刘玉,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啊。”
那女子看了刘玉一眼轻声说道:“奴家名叫阎婆惜,不知公子来此有何贵干啊?”
刘玉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事,就是单纯的来看看你。”
听刘玉这么一说,阎婆惜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嗔怒道:“还请刘大官人慎言,奴家是有家室的人,你怎可说出如此轻薄的话来。”
刘玉定定的看着阎婆惜,直看的阎婆惜害羞的低下头后方才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知道我该叫你宋夫人好还是张夫人好呢。”
阎婆惜听刘玉这话脸顿时冷了下来,沉声说道:“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藏着掖着。”
刘玉呵呵一笑说道:“你与那张文远之事当我不知吗,刚才那厮还在楼下,想来若不是看到我来此,只怕都已经上楼来了吧。”
刘玉话音刚落,阎婆惜脸色顿时变的煞白,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流出,哽咽道:“你给我说清楚,我与那张文远怎么了,我阎婆惜虽然生来低贱,可也是清清白白之身,你为何无端羞辱与我。”
见阎婆惜这幅模样,刘玉心中只当她是在演戏,于是站起身说道:“今日来此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告诫与你,那张文远绝非良配,不忍你无端因此丢了性命,言尽于此,告辞了。”
刘玉说完不等阎婆惜回话便快步下楼而去,阎婆惜看着刘玉远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起来,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俏脸微微一红,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当刘玉走后没多大一会儿,就见那张文远贼头贼脑的跑了进来,蹬蹬蹬上楼之后见阎婆惜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几经犹豫之后咬了咬牙便朝阎婆惜扑了过去,当阎婆惜被张文远搂在怀中的时候方才回过神来。
奋力挣扎几下见挣脱不开,抬起脚狠狠的踩在张文远脚趾上。随着张文远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张文远右脸之上。
说实话,若是没有今日刘玉来此,原本就对张文远颇有好感的她指不定真的就被张文远这个小白脸得逞了。
可自打刚才在楼上看到张文远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再加上刘玉的那番话,心中已对这个白面书生厌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