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除外,人家是有编制的。
轮胎见状,给了徐羨一爪子,然后就把脑袋缩进去了。
见它不再闹腾,徐羨也轻松了一点,然后继续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
简历自己已经投出去几份了,现在还没有回应。
龚师傅大病了一场,是要修养一段时间的,至少半年内不会找工作,所以他那边的关系也暂时用不上。
虽然徐羨自己也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要先把工作的事情解决了,这样心里才踏实一些。
至于轮胎这家伙身上的秘密……
徐羨真的得好好观察一下。
自己的这个救命恩猫,好像不简单。
不过,就在徐羨静静思考这些的时候,却突然留意到对面座位上,有一个中年男子正用镊子鬼鬼祟祟的伸进了旁边女人的单肩包。
见徐羨看过来,那中年男子也立马换上了一副狠戾的表情,眼睛里满是威胁。
其实,这家伙的动作很明显,车厢里很多人应该都看到了,绝对不只自己一个。
当然,那中年女人依然打着盹,什么都没有察觉,也不会有人去提醒她。
徐羨很自然的移开眼睛,装作没有看见。
他不想因为这种小偷小摸给自己惹上麻烦。
正义感,冲动啥的,在他这个没有感情的人身上,根本就不会存在。
他只会判断对错,然后用最理智的思维去分析事情给自己带来的利弊。
这个与自己素昧平生的女人,当然和龚师傅没法比,不值得自己出手。
不过,徐羨刚刚移开视线,就看见了对面椅靠子上的轮胎。
此刻它正悠闲的的溜达着,在堪堪一手指宽的椅靠子上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当当的走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这……小家伙刚才怎么跑出来的?
它不是在包里吗?
徐羨惊诧的打开面前的双肩包,里面竟然是空的。
自己刚才分明没打过盹,它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徐羨看向轮胎,却见这小家伙正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自己。
然后它伸出猫爪子,重重一巴掌,呼在了中年女人的脸上。
“谁?谁打我脸?”
中年女人吃痛,瞬间惊醒。
轮胎也立马跳开,从后面椅靠子与车厢的缝隙里直接流到了座位底下,动作一气呵成,轻柔而又顺滑。
中年女人左右看了看,立马就看见旁边那男子手里的镊子,还有自己那半截已经被夹出来的钱包。
“干什么!”
中年女人一甩手,直接推开了旁边的小偷,然后立马起身,躲到了一边。
众目睽睽之下,男小偷左看右看,左思右想,也没有搞明白那女人为什么突然就会醒过来。
明明睡的那么死!
当然,感到困惑的并不只他一人,周围那些知道内情的看客也很奇怪。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就突然醒过来的?
而且还说有人打她的脸?
徐羨看着座位底下的轮胎,轻轻松了一口气。
还好刚才车厢里人多手杂,刚才那中年女人又是个蓬松发型,应该没人看到轮胎吧。
经过这么一处小插曲后,轮胎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一到站就主动跳到徐羨怀里,钻进了双肩包。
这算是和解了吗?
徐羨摇了摇头,然后和往常一样爬上六楼,走进了自己的出粗房。
今天要把东西都收拾打包好,明天就要搬离这个地方了。
不过还好,做为二十二岁的黄金单身汉,徐羨根本就没有多少家当。
收拾完了后,也就两床被子,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再加一只猫。
而现在,也到了该吃晚饭的点。
他脱下手套,准备洗个手洗把脸就下去买饭吃。
结果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自己的左手手背上再次出现了一个血红色图案。
但这次却是完全不同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