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要跟你说话。”战龙野冷声说道,不等秦望反应过来,冲着战军晃了晃手里的话筒,“你儿子电话。”
战军:……
这混小子,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二话不说,脱下脚上的鞋砸向战龙野,“臭小子,你真是皮痒了。”
战母赶紧拉住战军,“老战,你这是干什么啊?”
战龙野转身上了楼。
剩下战军跟热锅上的蚂蚁,到底要不要接电话啊?
“我接吧。”战母说道,“我跟孩子说两句。”
战军连连点头,眼巴巴的看着战母拿起电话。
下一秒,战母摇了摇头,“挂了。”
战军急忙把话筒拿过来,放到自己耳边,那边嘟嘟的响了两声,果然是已经挂了。
战母看着战军失望的样子,“要不然,我再打过去?”
战军无力的摆了摆手,“算了……”
“谁的电话啊?”林熙正在切面条,回头问道。
秦望弯腰蹲到灶膛拉风箱,“不知道,没说话就挂了,可能打错了。”
林熙哦了一声,也没有多想,继续专心致志的切面条,她刀工不娴熟,得一刀刀的切,面条也是宽一下细一下的。
“媳妇儿,你回b省以后有没有在见战龙野?”
林熙也没有多想,“见了啊,他早晚都在我们剧团门口送人,偶尔能碰上,还简单的问候过。”
秦望沉默了一下,“那战家其它人呢?”
林熙手一抖,哎呦了一声,刀切到了手上。
秦望脸一沉,噌的一下站起来,往水盆里面倒了一瓢清水,拉着林熙的手浸了下去。
林熙疼的吸了口气,就要把手抽出来,秦望用力按了一下,“老实点,我真是服了你了,笨手笨脚的,血面条,能吃的下去吗?”
林熙心里吐槽,要不是你问我那个问题,我也不至于切到手…,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啧,秦同志,人要学会满足,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
“林同志,好好的白面被你弄脏了,你还有理?总理都没有你有理,你应该改名叫总有理。”
林熙:……
“谢谢夸奖。”
这都当夸奖收下来,还能怎样?
“来。”秦望捏着林熙的伤口,“先消个毒。”
“就划了一个小口子,消什么毒?用不着。”
秦望:“没有条件自然用不着,有条件为什么不用?家里正好有碘酒。”
“那赶紧的。”林熙催秦望,“我怕再慢一点,它自己痊愈了。”
秦望刚才沉下的脸终于被逗乐了,“你啊……”
最后还是用碘酒消了毒,秦团长还小题大做的缠山了纱布,林熙动了动自己的食指,颇为无语。
“秦同志,你真的是一条小口子要我当伤养啊?”
秦望转身回厨房接着切面,听到林熙这话笑了起来,“有没有良心,我心疼你还错了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太受宠若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