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藏三丰诗集.云水集》中《北游》诗曰:“明朝佩剑携琴去,却上西山望太行”;《悠悠歌》曰:“燕赵往来成逝波,到不如,携琴剑、整蓑笠。”
清初黄宗义的《王征南墓志铭》、清黄百家的《内家拳》、《宁波府志.张松溪传》均云:“内家拳术源于武当张三丰”。
《太和山志》和《续大岳太和山志》:三丰祖师弟子如麸子李、李素希、蒲善渊均善拳剑。
《明.道藏》之《逍遥墟经篇》所记“张三丰入武当居三十三年。”
《明史》载:“张三丰寒暑一衲一蓑,……日行千里”;
《微异录》云:“张三丰论三教经书则吐辞滚滚,登山如飞,或隆冬卧雪,鼻鼾如雷……每遇事辄先知。
三丰祖师之著作、丹诗:1、十三势论 2、大道论 3、玄机直讲 4、玄要篇 5、道言浅近说 6、天口篇 7、隐鉴 8、云水前集 9、云水后集 10、云水三集 11、三教上圣灵妙真经 14、先天神后斗姆元尊大道九皇真经 15、洞玄度人宝忏诸天无上真经
三丰祖师善诗词、通琴棋,精于书画,祖师赠给岐阳王之自绘像,仙风道骨,栩栩如生,极为传神。
三丰祖师善医,至今丹江口民间仍称祖师为“七针”先生。针灸术高明,行走时把七针别在头上,专爱周济穷苦百姓,白云观、老君洞、真武山、武当山、二仙庵、贵州平越(今福泉)武胜关江岸石壁上、宝鸡金台观等均有祖师像。
三丰祖师精武技,三教经典,亦是“先天易学”传人,创造太极拳乃必然之结果。盖“太极”一词出于“先天易学”,古代先哲的宇宙观,无极而太极。无极指宇宙形成前无始无终之创造力,或曰上帝,或曰道,又指不生不灭人之本性,亦指万事万物之理性,无形无象,无无无,无无有。
而太极即阴阳,宇宙为一太极,空间为阳,星球为阴;天地亦为太极,天为阳,地为阴;人身一太极,灵性为阳,肉身为阴,灵性之中又分阴阳,即道心为阳,魔心为阴,肉身亦分阴阳,精、气、血为阳,内脏躯干肢体为阴,太极阴阳包容万事万物。
太极用之于修道,则可恢复人之初之本性,道修成则为纯阳子,道性始终如一,归于太虚,故为修道渐法中之上乘法门;
用之于拳术,则可恢复人之初之婴儿打法,即本能打法,亦即人本来先天之运动,自然而然,况且练太极除武法外,本身就是练桩功、吐纳、导引、睡功、坐功等内功,无需花时间分开练习,此较易筋经而言,更具多种效应,将有限人生更充分利用。
练太极拳也就是“金丹功”,亦有助于玄关一窍之开启,而出现种种异能,如辟谷、先知、隆冬卧雪、日行千里、登山如飞等。然“万般神通皆小术,唯有空空是大道。”悟道是祖师创拳的真正目的。
明朝岐阳王李文忠世家文物图像中,三丰祖师赠给岐阳王自画像旁的题字所载:“仙姓张,号三丰,一号邋遢,仙元至正间,遨游湖海,遇太祖于草莽,决策多奇中,上知其非常人也。
与先岐阳王尤友善,尝舍之,劝王循留故事,从赤松之游,上以甥舅,且功冠诸侯王,不能释,乃不果,仙频行,手为肖像与一葫芦为赠,曰:‘慎藏之,后世子孙当大厄,不可得生乃启。……”
从此段文字上可以看出,后来成为明朝开国皇帝的朱元璋在未取得天下时,于元朝至正年初(约公元1341年),曾遇三丰祖师于草莽,那时三丰祖师已九十多岁高龄了,由于祖师“决策多奇中”,所以朱元璋感觉到祖师非“常人”也。
朱元璋取得天下后,即于洪武十七年甲子(公元1385年),“召求祖师未遇”因那时祖师已仙逝近二十年了。
明朝五个皇帝除明太祖外,其它四个皇帝不断制造三丰祖师尚健在的假像,除了敬慕祖师圣名,祈望得到祖师保佑外,还有政治目的,并列入明正史中,造成了后代对三丰祖师生卒的混淆与误传。
“太和山志”记载,祖师之弟子邱元靖于洪武二十六年辞世(即公元1394年);祖师另一弟子卢秋云亦于1410年辞世,此也是祖师生卒的一个重要佐证。
所谓祖师于宝鸡金台观仙逝又复活之说,乃指祖师之灵性升天登仙,非指祖师之肉体也,后人皆误之(如基督教之耶稣,佛教的达摩,都有相似的说法。)盖有形必有始,有生必有灭,祖师之肉体有生有终,而终于119岁之天年。而祖师之真如灵性,无始无终,无生无死,与天地共长久尔。
三丰祖师是陈博一脉嫡传,得火龙真人传授先天大道,称为先天隐仙派。张祖师三丰与丹士朴阳子张三峰的“丰”与“峰”字,虽音同但字不同,二者取义是截然不同的。
《神仙鉴》载:“刘宋时有张三峰者,号朴阳子。未入道时,曾授人以房中御女方。天帝恶之,终于草岛游仙。何一阳仙姑游华山,曾见其金丹秘诀,悉务于身。因无天诏,难升玉阙,深慨惜焉。”
刘宋时朴阳子张三峰的“三峰”含义迥然不同。此处“三峰”指采战女子的三个部位即:口舌、双乳、下阴。朴阳子张三峰着有“三峰采战”、“房中采真机要”等丹诀传于世,被正统道家称为旁门左道,列入下品,称为“泥水丹法”。
朴阳子的“入炉铸剑、久战不泄、御女采补”以及“清采、浊采”等,一味在“阴阳龙虎、人须人度”的原则下,行有益于己,有损于彼的采补接命要诀。
太极拳三丰祖师早期修道时的“体隔神交,形不交气交”之“清静阴阳,双修双成”之法,与三峰采战实无相同之处,祖师曾在“金丹论”中指出过那种采女子之法的弊端,其云:“行御女之术者,是犹披麻救火,飞蛾扑灯。”然世人非但将其与祖师混为一谈,也将二人之丹诀混为一气,实大误特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