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您难道没听说她们家昨夜里惹了什么祸事吗,怎么能帮他们一家说话!”林娇娥被呵斥了,心中满腔都是不满,怒回道。
“我都听你们娘说了,本就是你们和袁五婶不对的事情,非得迁怒于小川她们家,你们还有基本的是非观么?”族长怒问。
林娇娥和刘香梅两人被族长这一句话怼的没话说。
她们何尝不知道,夏初受了伤,要赔偿是对的,偏偏对方身份那样,她们完全不敢得罪,只能是牺牲了夏初他们一家。
是以现在那么多人在附近看着,她们觉着自己的脸上无光,都想干脆跑回家里去不出来了,眼不见为净。
偏偏这时候柳林氏端着一盆水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毛巾个一个小罐子。
“娘!”
“娘!”
两人马上跑到柳林氏身边去,跟在她身边与族长和夏初她们一行人对视着。
“喏,族长,这是您要的水和布,还有止血药粉。”柳林氏一路将手里的东西送到族长那边。
林娇娥和刘香梅两人震惊不已。
娘这是给夏初那个死丫头送东西处理伤口?
夏初看了一眼柳林氏手里的东西,差点没一脚踹翻了它们。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个盆应该是柳林氏她们家养猪的时候用来盛猪食投喂的吧!虽然现在被洗的看不出来曾经装过什么,还是能闻到隐隐约约猪食的酸味。
还有那块布……
这个老不死的心思还能更歹毒一些么?
知不知道这么深的伤口,要是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容易感染!
严重的话可能会因为细菌侵入身体而死!
她这是想谋杀么!
夏初隐忍着抬脚一脚把盆踹飞,让水撒柳林氏一脸的冲动,冷冷的望着柳林氏。
“奶奶,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明知道这水打来是要给我处理伤口的,却故意用专门装猪食的脏盆子给我打,是想我伤口恶化,害死我吗?”
夏初一脸‘受伤’似的望着柳林氏,控诉着,生生从眼睛里挤出几颗眼泪来,让人家以为她受到了打击十分难过。
“还有这块布,不是您们家专门用来擦脚的?您和爷爷相互传染,双双都染了脚疾至今未愈,上面肯定染了致使脚疾的赃物,若是我用了这块布,处理伤口,岂不是这伤口要被感染,瘙痒难耐,更加恶化了?”
“奶奶,您好狠的心啊,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是您的孙女吗?为什么您偏偏对我如此刻薄,千方百计想要我死呢?”夏初一边说,一边抬手用袖子抹眼泪。
估摸着夏初演技是太好了,附近围观的邻居都被夏初的控诉给弄得心酸起来,觉着夏初真是太可怜了。
而族长听了夏初的话以后,更是火冒三丈。
谁都知道用来盛猪食的盆子有多脏,这种盆子全村都没人会拿来它用,就算是拿来洗脚都想臭,柳林氏竟敢拿来装水给人家洗伤口!
“好啊,我今天在这里你们当着我的面都敢如此苛待初丫头,是真不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那么柳市宗族也容不下你们了!”族长气红了脸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