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谁能给我解释一下?”镇令虽然有心想偏袒黄大夫。
考虑到之前帽子的事情,他这一次不能偏心,否则要是真弄丢了自己头上的帽子,被人举报了上去,可是重罪!
他不敢与这样的魂魄斗。
夏初轻咳两声。
“我初步估计,沈老的意思应该是他的死,和这三个人都有关系。”
“怎么可能?旁边那个不是沈老的儿子吗,为什么要害沈老?”镇令听夏初喊沈老多,也干脆就这么称呼。
夏初无奈摆摆手:“有时候,利益面前,亲情什么都不算,尤其是沈老的这几个儿子,能把沈老赶出家门,让沈老在大冬天你吃不饱穿不暖,当街乞讨,能有什么孝心?”
一群人闻言,对沈老的儿子嗤之以鼻。
“据我调查后整理出了一个大概的事发经过。”夏初继续说。
“当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夏初说到这里,在大堂上往前走了几步。
“那天夜里,大家都睡了,但是沈老却听到有人叫门,模模糊糊的感觉是自己的儿子,于是出去查看。”
“开门后,沈老确定就是自己的儿子,而他的这个儿子各种哭诉自己知道错了,骗沈老要带沈老回去,让沈老去收拾东西,然后自己趁着沈老回去收拾东西的空挡在店里翻找我们店铺里最近最热销的脚疾药的药方。”
“谁曾想,沈老一直就没什么贴身的物件,拿了自己的破衣服就能出发了,于是拿着包袱出来就发现了自己儿子偷窃的行为,马上制止。”
“他看到你手上拿着一张纸条子,以为上面是脚疾药的方子,以为是不能泄露的机密,所以一直追着你出去,要帮我们把方子抢回来,却遭到了自己儿子恼羞成怒的殴打。”
夏初一面说,沈老的那个儿子一面满脸惊恐的心虚。
傻子都看的出来,他是被戳中痛处了。
而外面那些围观群众一个个都被这个故事震惊的说不上话来。
要是这个事情是真的,那这个沈老的儿子真的是猪狗不如啊!
“沈老好不容易把方子抢回来,来不及跑,被从暗处出来的黄大夫和黄大夫的伙计,一起虐打,要他交出方子,但是他死活不肯,不慎被黄大夫失手推入河里。”
“几个人本来偷方子就做贼心虚,看人掉河里了,马上就全跑了,谁也没救人,也没喊一声救人,导致被殴打的浑身是伤的沈老自己无力挣扎到岸边,死死地捏着纸条扑腾了一会,活活被淹死了。”
夏初说完,转身,站在黄大夫和沈老儿子他们面前,居高临下问:“我说的可有错?”
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大错,当时沈老差不多就是这么和他形容的。
沈老儿子浑身都在发抖,他不知道夏初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明明他打听过的,夏初平日里不住在药铺里,都不可能是夜里听到看到的。
那她怎么能把事发经过说的这么详细?
所有人里,只有黄大夫是最淡定的,哪怕黄大夫现在浑身也在发抖,他却是敢开口反驳的。
“你胡说八道,那天夜里我明明就在自己家里睡觉,我何曾出来害过人?你血口喷人也得讲求证据吧!不要以为你会点障眼法就可以颠倒黑白,让我帮你背黑锅,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黄大夫第一个带头反驳,他家的伙计当然也马上附和。
沈老的儿子看到两个人都急着撇清关系,自然也是马上如法炮制,说自己当天晚上根本没来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