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啊,待回去时,再向宫主请罪。”
“你觉得宫主是那么好说话的一个人?”莫不是叶堂主对宫主有什么误会,不错,宫主平时是好说话的,只要没有冲撞到他,犯了事,大抵是不会死人的,但是,一旦碰上宫主在意的,宫主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且会盯着死紧,半点不容松动。
在海沙帮的这些日子,他和叶堂主可没有忙着,白左使随后跟着一同来了海沙帮,是他和叶堂主想方设法,诓骗白左使,才让宫主与沈姑娘在海沙帮这段时日没有被骚扰。
回程的路上,或许还会遇上白左使返回,白左使已视沈姑娘为眼中钉,只要宫主有片刻的疏忽,沈姑娘一定会命丧白左使的手中。
白左使向来不可一世,哪怕是宫主看中的人和物,只要不是她喜欢的,她都会一一毁去。
这是她的性格,谁让她是前任宫主的女儿,是灵度宫身份地位最高的女性,她也自许是这个世上与宫主最相配的女人。
“别忘了,还有白左使。”孟来提醒叶一鸣,他们是走不得的,他们不旦要成为沈姑娘的练手对像,还要防着白左使突然出现对沈姑娘不利。
叶一鸣一脸的凄苦,是,他的确是忘了还有白瑶的存在。
白瑶一路从灵度宫跟着下来,随道一同到了海沙帮,只是比他们稍晚了些,或许是路上因其他事耽搁了,她还是在杜老帮主大宴当天赶至。
她要乘着宫主不在时对沈姑娘下手,沈姑娘死在杜老帮主的寿宴上,墨青言为了不破坏杜老帮主的寿宴,定是不会发怒,一旦时日过了,他怒火消了,便不会有事。
白瑶认定了墨青言是绝对不会与她动真格的。
“不错,还有白左使,看来咱们是走不得,只能乖乖的当沈姑娘的练习对像,盼着她早日将手法练会,万一真的与白左使面对面,至少,她不会死得太难看。”
沈依与白左使在武力值上,相差太远。
沈依必败。
不过,胜在沈依会医术,且非常精湛,加上她学习东西的能力也非常强,她的点穴手法学得比一般人会,且能溶汇贯通,是个有资质的人,硬碰硬沈姑娘或许是没有丝毫胜算,但,改个方向,易法而为,要赢白左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错,咱们还是让沈姑娘多多练习,免得她出手之时,力道准度不够。”
两人达成一致,他们开始不躲不闪,直接将自己视为木头人,等着沈依点他们的穴,再让他们自己解。
他们不想解,想了也解不到。
被点了穴倒是没有关系,只是,骑马时不太方便,要不是他们跨下所骑的马儿是他们一直骑着的,养在身旁多年,早就习惯了彼此的习性,只怕,他们早就已经从马上掉下来多次。
还能继续坐在马背上,已实属不易。
沈依连续得手,孟来与叶一鸣屹立在马背上不动弹,不闪不躲,与之前闪躲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他们闪躲她更喜欢,这样才有练手的机会,两个人一动不动的让她点穴,与点木桩有何区别。
”宫主大人,你的两位堂主怕不是中邪了吧,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她虚心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