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虽然发展的并不算多好，但年入千万还是能做到的。此前，为了持续推出自家旗下的作品，B站每年在这方面花费的钱财，最少也是100万起步。

如今区区30万，真的不多。

王秋来自然不知道陈瑞和女秘书的对话，在搞定了B站之后，王秋来则是接到了许茂山的电话。

“怎么还不睡呢？”王秋来随口问道。

“哥，刚刚福老师给我来电话，询问你去了哪里。”

“哦，可能手机信号不好吧。”王秋来没有在意，随口说道：“我去了B站。”

“拉投资？”

“恩。”

“哥，方便说一下金额么？”

“30万，怎么了？”

“诶？哥我记得你之前好像和我说过，这部戏也就60万吧？”

“当然。”王秋来理所当然地说道：“就一座破工厂，一处草地，要不是需要参加的人员比较多，成本我都能压在50万以下。”

“噗——”许茂山乐了，“那哥你怎么没直接拉到60万啊？”

“他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王秋来感慨地说道。

“什么条件能够价值30万？”许茂山惊讶地问道。

“五家影院。”

“哈？”许茂山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问道：“是卖你五家影院？6万一家？”

“呸！想什么呢？”王秋来无语地吐槽道：“是拍完之后，在五家影院上映！”

“这……”许茂山有些迷茫的声音传来。

“一部电影能够拍出来不算本事，真正的本事是能够上映，你该不会以为，以目前腾达的情况，能够让人家影院放弃大热的电影不放，跑去放你60万不到的片子？五家，不少了。”王秋来感慨地说道。

“嘿嘿。”许茂山有些小小的尴尬，不过想了想，许茂山有些担忧地问道：“哥，可只有五家的话……能收回成本么？”

“不好说。”王秋来说到这里，他自己倒是有一点点的担心了，“毕竟这部戏前面的确太劝退人了，而且也只是五家影院，具体在哪，谁也不知道，弄不好会去五线县城吧。”王秋来幽幽地说道。

“诶？”许茂山不解地问道：“可是哥，如果真的放到了五线县城，那陈瑞他这30万是绝对不可能回本的啊，他图什么啊？”

“图影片下映之后的网络播放权。”王秋来说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部片子在从院线下线之后，就要去B站丰富库存了，30万买个电影，他也不亏，再说，万一咱们这戏火了，陈瑞到时候就嬴政吃花椒——赢麻了。”

“哥，这个时候就别秀你的歇后语了。”许茂山吐槽了一句，随后笑呵呵地问道：“哥，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你先说。”

“咱能不能聘个专业的化妆师？”

“哦？你有门路？”王秋来笑呵呵地问道。

“咳，还真有。”许茂山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认识一位……化妆师，技术很强的！”

“你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等着，我这就回去！”王秋来似乎嗅到了某种特殊的气息，直接挂断电话杀回家里。

见到许茂山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王秋来板着脸，认真地说道。

“那个……”许茂山还想圆过去，可看着王秋来一脸严肃的表情，许茂山的语气就一下子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