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苦笑,这他妈高音喇叭啊。
只一会儿,各屋“吱呀”开门声不断,稀稀拉拉出来十几人,把莫北给围上了,说了些“上次多亏了你,来家坐坐”之类的话语,随嘴重复点赞几十次。
更有几个大娘围着莫北看了又看,赞了又赞,为莫北的婚事操碎了心。
莫北耐着性子一一感谢,外加婉转拒绝,好不容易才劝退一半人。
问到王猎户时,运气真不错,有人说王猎户在家。
又有好事之人问:“怎么有空回村了呢?”
想起上次月牙指刃的事,莫北含糊道:“一时…嘴馋,想吃些野味。”
“那你运气可好了。王猎才打了一只黑斑老虎,这老虎可不常见。”
旁边忽有人跳脚急道:“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找王猎户!”
“别去了,我看见了,那玩意一早就被五六个婆娘给分了!啧啧,和手臂差不多!”
“这些婆娘真是!瘾就那么大吗!”
“你不也一样吗?哈哈!”
“瞎说…我还要锄地,先走了。”
“喂喂喂!别走哇,这大中午的锄地,你的瘾真小啊,哈哈!”
听到这里,莫北莞儿一笑告辞,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王猎户,被引至屠宰处。
这会儿的王猎户就像个屠夫,灰麻布围裙上沾满了新红老黑斑驳的血迹。
他脸带红光,似充满某种憧憬,感觉很兴奋。
他伸着两只满是鲜血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围裙上顿时多了几团模糊的红印子。
寒暄几句后,莫北的眼光落在了王猎户身后。
一只四米多长,己开膛破肚老虎尸体正躺于块石地板上。
腥臭味十足,莫北忍不住皱起了鼻子。
老虎浑身黑灰斑纹,显然已超出莫北的认知。
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莫北自然兴趣爆棚,睁大眼晴围着的老虎转转又看看…
果然,老虎死不暝目,已做了虎太监。
呵呵,东西少了,只能是虎大监。
它脖子上有一个不大的血洞。
应该是箭伤。
莫北心中一热,弓箭这事有希望了。
最后,他盯着老虎嘴中呲出的两根硕大长红牙,啧啧称奇:
“王大哥,这老虎毛皮牙齿为何如此怪异?”
“这是妖虎,幸好还没形成妖核,要晚个十来年,弄不好又是为祸一方。”
妖核,丹基啊!
可惜可惜,还没一睹真容。
莫北有些遗憾:“妖核长在何处?”
“这里。”
王猎户以食指点了点眉心,印了点淡淡的血印在上面,显然手没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