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不会嫁给程颐的,我不会嫁给我不喜欢的人,如果你因为这个而痛恨与我,我想没有这个必要。”梁以觉得有些冷,只是抱紧了双膝,下巴搁在膝盖上,若有所思道。
溋袖闻声,眼睛都迸发出光才来。
“此话当真?你真的不喜欢颐哥哥。”她原本就圆滚滚的大眼睛此刻看起来甚是清明。
“此话当然当真!而且不仅仅是我不喜欢你的颐哥哥,你的颐哥哥爱慕的也不是我,我们只是因为一些没有办法的办法才背负着婚约,日后定会想办法解除,各自自由。”出来的急,梁以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衫,此刻风寒露重,真是冷的紧。
“那!你可知他爱慕的是谁?”溋袖一脸的紧张,目光紧紧锁定眼前的女子。
梁以见她紧张的模样,不由“吃”地笑出声来,心生一计。
“我也只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也只是听旁人说,他好像是心里另有爱慕对象的,似是身边相伴之人?我与他不甚熟悉,可不知道他身边相伴是何人。”梁以故作若有所思的模样。
眼前原本紧张疑惑的女子听完脸色就算在这不甚明亮的晨色里也有能隐约瞧见的淡淡粉色,眸子里也是无限温柔,与刚刚凶神恶煞欲取人性命的女子似完全不是同一人,完全是一个怀春的少女模样。
“此话当真?”溋袖声音也跟着柔软下来,原来她正常讲话声音如此甜美。
梁以闻声连忙点头。
“自是当真,既然是身边人,那绝非是我。”她一脸的笃定,心里却暗戳戳地想,这程颐心思如海,阴晴不定,倒与眼前情绪变化万端的女子颇为合适,若能将他们二人凑成一对,自己脱身更易。
“虽然如此,你也该死!”溋袖刚刚还是一个怀春少女,此刻却又瞬间敛去了面上的羞容,换上了一幅杀机满满的深色,手中的利剑重新抬起来直指蹲坐在一旁的梁以。
“为何?!”梁以又惊又不解。
“不为何,他师傅定的婚约,自然难解,若你死了,不就自然解除了?”溋袖言毕提起剑对着梁以便冲了过来。
梁以起身躲避,却因为蹲坐地久了,一个踉跄跌坐在一旁的草地上。
真是个疯子!
她捡起跌落在一旁的利剑,起身迎了几个来回,纵使小时候跟着宋清如练过几个防身的招式,却还是抵挡不住真正练武之人的攻势。
只是不一会,她的身上便多了好几处的伤痕。
在这寒冷的清晨,每一处的伤口都被冻得更加疼痛不已。
“程颐早于旁人有了肌肤之亲!”梁以眼见着对方的利剑对着自己的喉咙送了过来,她心下一急,大喊出声。
“什么?!”
尖锐的利器停在了她脖子前面,差一指便能刺进去,要了她的命,此刻持剑的人一脸的怒容,她放下手中的利剑,一把抓住梁以的领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若说刚刚提剑的溋袖是满眼的杀机,此刻的她脸上不止是杀机更是充满浓浓的怒火。
“你这个贱人,在满口胡言什么?你再说一遍!”溋袖怒火冲天地收紧手上的力道,被钳制住的梁以几欲快无法呼吸。
“你放开我,我再说!”梁以原本粉白的脸涨得通红,她抬手指指自己的领子。
溋袖十分不乐意地松开手,梁以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重重的地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