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想了想，说道:“您说的是吴老吧？”

“就是我的吴老弟。唉，老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杨凡，平声言道:“圣方子吴老，晚辈也只见过一次面，事后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葛老，说道:“老朽听，吴老弟说之前有人滥用“滇缅古柯”。此等禁药一经出现，想来吴老弟怕是去调查去了。只是多日不见，人老了甚是想念，小友见笑。”

“言重了，您和吴老都是中医界的老前辈，晚辈敬佩还来不及，哪里会笑话，请放心我有吴老的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二人又客气两句，通话结束。圣方子吴老，拜托过杨凡揪出集团的害群之马，杨凡这边一直没有再与他联系，是不是这老爷子真的就自己去调查了？想到这里，杨凡连忙给翻出了上次到仁济堂买地骨

皮时小伙给的那张单子，上边有仁济堂的电话。

拨通了电话，是那天的小伙接的。

小伙问:“你好，找哪位？”

“我找吴老…”杨凡道。

“你…你是杨先生吧，那个我们吴老近日不在仁济堂了。”

杨凡道:“那你知不知道吴老去什么地方了？”

小伙，笑着说:“这个…我们不知道…我们就是跑堂的伙计，哪里有能耐知道吴老去哪儿了，我们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啊。”

杨凡又道:“那…吴老临走前，有什么交代吗？”小伙想了想，说道:“交代？要说交代的话，吴老也没交代什么，就是之前开除的那个兄弟，几天以后跑回来找过吴老说什么找着地方了。吴老当时表情有些凝重，这兄弟后

来就走了，没过多久吴老也走了，临行前要我们好好打理店堂。”

杨凡道:“那小兄弟，你能不能帮帮忙，查查那被开车的伙计的住址？”

“当然可以，我们这里每个员工都有登记的。你等着，我一会儿发到你这个手机号码上啊。”

挂了电话，没多会儿，杨凡的手机接收到了一条地址，杨凡用手机查了查这个地址，手机显示这地方就距离公寓不远的一个民居住宅区。

目前为止的线索仅在这个被开除的伙计身上，杨凡决定往这住宅区跑一趟。

三分钟过后，杨凡出了公寓，按着导航显示的位置，往那居民住宅区行了去。

到地方一看，这个居民区周围的建筑都是有些年月的了，基本上全是老房子。

而那杨凡要找的小楼，在这些老房子的中间。

辨认方向，杨凡大概知道了位置，收起手机往中央区域行了去。

走着走着，迎面来了一个佝偻着背，杵着拐杖的老人，老人年纪差不多有七八十岁了，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那样子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摔倒。道路狭窄，避免相撞，杨凡好心的站到边上，让老人先过去。正这么个时候，从杨凡身后跑来一个尖嘴猴腮中等身材，头发前留着一撮绿毛的男人，他想从老人与杨凡中间冲过去，速度太快了，一下子把这老爷子给撞得一趔趄，老胳膊老腿哪经得住这个，拐杖当时掉在了地上，老爷子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双腿一歪，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恼怒的骂道“你是赶着去见阎王啊，还是赶着去投胎呀！你想撞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