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超华拿着五种不同镜架,到刘厂长办公室后,把它放其办公桌上一放,说,“昨天回来,今天就来拜见老领导,没有什么好送的,给你带来几副太阳镜,相信你一定感兴趣。”
刘厂长见孙超华来了,还给他带来这些不同类型的太阳镜架,本来想劈头质问孙超华,好好教训他一顿的念头突然改变,对超华不冷不热地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拿这些弥补过不来了,当我是小孩吗?”
“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如果是真的,我还会这么坦然,兴致勃勃来你这里吗?”
孙超华说,“我接到爱人电话,马上回来跟你当面解释,足以证明我的诚意。”
“其实前些日子,把你爱人叫来训斥一顿,还发了最后通牒,事后一想,觉得不对,难道有人故意混淆视线?”
“老板英明,你想想,我在千里之外,每天加班加点,汗流浃背,哪有时间过问厂子情况,再说,我当初就自愿辞去中层干部职务,你还好心想留,我为何要参与对你不利之事,难道我不清楚,谁给我批的留职停薪吗?”
孙超华的几个反问,说得合情合理,刘厂长觉得也对,他孙超华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跟咱们厂苏成他们有联系吗?就是他说你参与了不利我的事。”刘厂长给超华指名道姓说了实话。
“这个搅屎棍的垃圾,怎么白长了一身人皮,我把他叫来,咱们三对六面,把话说明白。”说完,孙超华就要出去找苏成去。
“小孙,你回来。”见孙超华怒气冲冲,刘老板觉得事闹大,对他、孙超华、苏成这个告密者都不利,会让倒戈他的对立面当成笑料。
“算了,这事翻遍了,我信你还不行吗?”刘厂长小声劝孙超华,“我对你有意见也不是空缺来风,上次你离开后,你们那十八个分来工厂的学生就跟着走了一半,有人就说是你带坏了头。”
“这个我能理解,但不认可他的栽赃,我今天也跟您说实话,我在工作中和你的老同学谢课长工作上存在分歧,经常争吵,到你这里,基本是各打五十大板没有定论,对此我已经非常知足了,我想既然工厂都这样了,我也出不上力了,也就不想给你再添乱,所以才考虑再三,辞职了事,这样以后,也没人和谢课长争执了,大家都好做人。”
“你当初辞职还有这样的考虑?”
“当然了,老板你想想,我那时候就已经决定,辞职后不再关注工厂任何动向了,人都离开了,哪有心思再去想这些。”
“看来还真是有人对你出气,有点眼红,但自己有没有那个勇气出去闯,才借我手,整你一下看我们的笑话。”
“老板看问题还是透彻,入木三分。”
“算了,你也大度一点,过去算了,毕竟这些人对我还有用处。”
“既然你刘老板发话,那我就不追究了。”超华见目前达到,多说无益,便和刘厂长聊了一会。
“小孙,很感谢送来我喜欢的太阳镜架,从今天起,再有人翻你是非,嚼你舌根,我都不答应。”
“那我的事怎么处理?”
“一切照旧,”刘老板的话,让孙超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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