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八爷要把重组向善堂的任务交给自己,菅世坚心思急转:“这么说来结合自己的情报,八爷是料定自己能完成特遣令,在洪社更上一层楼了,那么……”
“堂主?!难道您获取到了节情堂最新任务的密语了?”菅世坚猜测道。
“菅世坚,我果然没看错你。举一隅而以三隅返。没错,我是已经拿到了他们今天才发出的密语。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你发现了没有上次引你进门的城隍庙庙祝这次不在了……”八爷道。
“难道那个庙祝也是……”菅世坚道。
“嗯,严格地来说他可以被称为你的师兄。不收大药房的排水道,七天开一次盖子,他为了拿到这条最新的密语,潜下去的时候就没打算回来。你师兄一个人藏在不收大药房的下水管里,第五天的时候获取到了最新的密语。最后我在泗河上捡到了这张包裹着半红半绿树叶的竹管。”八爷道。
“那个师兄现在怎么样了?”菅世坚问道。
“他进下水管的时候就知道,那条下水管只能从外面单向打开。所以他就没打算出来。现在多日无粮,估计已经凶多吉少。换句话说,现在向善堂就只剩我们两了。”八爷道。
事已至此,再问值与不值也已经没有了意义。当务之急是赶紧破译最新的密语:“堂主,我们抓紧时间吧。”
八爷掏出那张密语只见上面写着“knife”。
昏暗的厢房中两人挑灯苦译,最后他们商议出了一个公认的读音“可耐福”。
一阵风透过窗柩,吹得桌上的蜡烛明灭不定。透过风前残烛八爷和菅世坚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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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果然在惠阳港!”唐治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磷火道。回想起几个月之前的那个晚上,同样的绿色磷火,然后第二天就传来了唐新登身死异乡的噩耗。
“上次,趁我大意不备,你们竟然借亭阳县的武力,杀了我儿子。这次让你们看看我从军二十年的底蕴。”唐治摩拳擦掌欲报一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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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会有绿色磷火?不知道是哪一组遇到紧急情况了。看这个角度,发射的位置应该就在我刚才路过的地方。”茅安看到了天空中的信号弹想道。
“下次要改良一下磷火的配方,信号弹可以通过不同的发烟物,放出不同的颜色。这样就可以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了。”茅安盘算着信号弹的改良方案。
而白衣道士则顺着稀薄的酒味来到了茅安身后不足数丈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