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就和她,和萧府没什么关系了。
想到这里,清和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袖子。
然而还没等她抬脚,另一个让她心神交瘁的人就出现了。
“萧小姐还没走。”不是疑问,他很笃定。
清和一时拿不准对他该用什么态度,只能淡淡地道,“这便走了,不会再叨扰道长。”
一声轻笑从他口中传来。
“你笑什么?”
“贫道是笑贫道这里有非常重要的天机要泄露给小姐,小姐却不愿意听。”
“天机?”清和皱了皱眉,越发觉得他神神叨叨的,但是她心里也特别好奇,遂裹紧了身上的大毡,“既是天机,又怎能泄露?”
“贫道愿意泄露,就泄露了。”清虚扫她一眼,“小姐若是想听,便进来,不想听,贫道就让玄冬送小姐去正殿。”
“我想听!”清和朗声回到。
玄冬制止了溶月和松月想要跟着进来的想法,把厢房的门一关,对着两个丫头神神秘秘地说,“可不得了了,我跟着道长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愿意跟别人说这么多话的。你家小姐,到底是何许人也啊?”
溶月撇撇嘴,“我看啊你们道长就是个闷葫芦,闷多了,就恨不得逮住个人一股脑儿的把肚中的话都给倒出来。”她又看向玄冬,“清虚道长奇奇怪怪,连带着小道士也奇奇怪怪的,你才多大,就说自己跟着道长许多年,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玄冬涨红了一张原本白净的小脸,“可不是我说大话,我确实也跟着道长七八年了,从未见过他跟人这样躲起来说话的,以往就是有缘能令我们道长解字测事的,也只是两个人中间隔了一层帘子,见不到对方什么样子的。”
溶月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可嘴里还嘟囔着,“我就说你们道长奇怪……”
“好了好了,”松月赶紧把溶月拉到她身后,“玄冬道长,你刚才不是问我家小姐是谁么,我家小姐是知府萧家的嫡女,溶月说过的。看你这个意思,你们道长也是不知道我家小姐的身份的?”
玄冬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随口一说,我听了就给忘了。”他又摇摇头,“道长他老人家的心思,我怎么能知道?他虽然日日呆在观里,足不出户,对于外面的事情却特别了解,我也不知道,他认不认得你家小姐。”
“原来是这样……”松月喃喃道。
“不过,”玄冬话锋一转,“原来你们只是知府家的人,我还以为你们是甚么皇亲国戚呢!”
溶月皱眉,“怎么?知府家的小姐你看不上?”
“不是看不上,只是没想到这么普通,日日都要在里间偷偷儿摹……”玄冬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捂住了嘴,任由松月再怎么哄他,也不肯再说了。
厢房中。
清和一进来便发现沈衡刚刚用过的茶具已经撤去了。
不想到沈衡还好,一想她就一肚子火,偏偏清虚一副无欲无求的冷淡模样,还对她做了个手势,口中道着,“请坐。”
她便利索坐下来。
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招。清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