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山出发的军队行至第二天中午才到达池泽,杜奇还到达池泽城,老远就看到池泽城的城墙倒塌在地。
走进池泽城后发现不仅城墙倒塌了,甚至池泽里面的房子也倒了一大片,还有些人正在重新修建房子。
蒙彪带着杜奇来到城中间的议事厅,杜奇稳稳坐定。
“你们的酋长呢?鳄呢?他不在议事厅吗?”
蒙彪也有点摸不着头脑,鳄呢?按照计划这时候应该出来演戏了呀?
“您等等,我这就去问,我们酋长哪去了。”
蒙彪刚想起身去找房长歌问问什么情况,这时候一老一少从里屋走出来了。
“你们不用找了,酋长身受重伤,就在你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已经离开人世了,他的遗体也已经火化归于森林了!”
出来的一老一少穿着兽皮,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这两人就是房长歌和李小江。
李小江用手抹了抹眼睛,装作擦眼泪的样子,但随着手抹在眼睛上,李小江的眼泪越来越多,当着众人的面泣不成声。
蒙彪和曼巴丁卡愣住了,这怎么和剧本不一样?出发时候的剧本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为什么李小江能哭的这么悲伤,蒙彪是了解李小江的,他最不理解。
杜奇转过头来,正好看见这三人愣住的表情,有点迷茫无所知的感觉。
这种毫不伪装的表情骗过了杜奇,事实上,他们确实很懵逼,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本该怎么办。
房长歌摸了摸哭泣中的李小江,抓住一块软肉狠狠拧了一把,李小江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声,直接就将杜奇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蒙彪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的三苗,我们出发时酋长还一息尚存,怎么去了几天就离开人世了,我与三苗不共戴天!”
他们只能咬住牙齿,因为他们看到了穿着兽皮的房长歌,不咬住牙齿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来。
杜奇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别的势力越惨,他越开心。
“这两位是?我怎么也没见过?”
杜奇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
“我是池泽的老管家,我一生没出过池泽,没见过我很正常。”
“这位是鳄的私生子,我们也才知道,前几天才被鳄接回来,结果一回来就要受丧父之痛。”
房长歌摇摇头:“唉,苦命的孩子!”
李小江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眼睛通红,刚才被房长歌掐了一把,导致现在都在钻心地痛。
所以在杜奇眼里,眼前的年轻人哭的双眼发红,甚至整个身体都因为愤怒而在发抖。
如果鳄知道三十岁出头的自己拥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恐怕很欣慰。
幸亏杜奇不知道鳄的具体年龄,所以倒也没怀疑什么。
房长歌推了李小江一下,李小江瞬间会意。
李小江半跪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求您为我报仇!只要能帮我报杀父之仇,我愿意将池泽双手奉上,我愿意认您作为父亲!池泽的人都会视您为主!”